“谁不知道疼了!”
“下回再有这种情况,不必当场忍着。”
“那我要是当场发作了,岂不是打了她的脸,往后还不知道怎么磋磨我呢!”
“有孤在,自会兜着你,怕什么。”
“殿下可要记住今日说的话!”
“不过,你也不许主动滋事,明白?”
“哼。”姚宝珠颔首。
“让你管家,是你自己不接,现在可后悔?”
“殿下可是在怪我?”姚宝珠不自觉地音调变高
裴景晏揶揄地看了姚宝珠一眼,“孤哪句话怪你了,是怕你以后受委屈。”
“若是殿下不想让我委屈,我怎么也不会受委屈。”姚宝珠意味深长地看着裴景晏。
“孤瞧着你,也不像是会委屈了自己的样儿。”
确实如此,这二人不知,现下林若春正在自己院子里痛得快流眼泪了,舌头上烫了好大一个泡,不比姚宝珠手指上的泡轻到哪里去。
姚宝珠抽出手,在裴景晏面前比划着;“两回了,殿下!两回了!”
“别乱动。”裴景晏拽回姚宝珠的手。
“她都算计我两回了!大长公主府一回,今日又一回。”
姚宝珠踢了踢裴景晏的小腿,说:“殿下打算坐视不理?”
裴景晏倒也不恼,也就姚宝珠这般大胆敢踢他。
“殿下,若是长此以往,东宫诸人都跟着她学起了背地里给人使绊子的手段,那东宫往后哪还有安生日子。若是传出去了,殿下后院不宁,岂不是有损殿下威严!”
“你倒是有理。”
“左右我说的没错。”
“嗯,是该警告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姚宝珠才安生下来好好涂药。
趁着姚宝珠去换衣服的空当,裴景晏唤了拭剑进来。
“殿下?”
“账本和库房暂时还是让张管事管着吧,先不必交予太子妃。”
“是。”
“去查查宋良娣。”
“殿下,宋良娣可是有什么不妥?”拭剑一时摸不到头脑,宋良娣看着再正常不过的一个人,长得美瞧着也安稳,难道殿下是对人产生了兴趣?“殿下,查哪些方面?”
“去南陵查查她以往什么做派,到了京都之后见过哪些人干过哪些事儿?”
“是。”
裴景晏不相信这是巧合,眉眼间有几分似宝珠是巧合,但那做派如此肖宝珠也是巧合吗?
一直到晚上,姚宝珠也没放裴景晏走,美名其曰手疼要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