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水又往桌上放了一块金元宝。
“若是治病救人的药,便都是好药,姜掌柜无需害怕。”
“这……”
啪的一声,又一块金元宝。
“既然夫人诚心求药的话……”姜掌柜说着话,将三块金元宝揣入袖中,继续说:“九善堂虽无夫人寻的药,可不知夫人可曾上过明月楼顶楼?”
“明月楼?”姚宝珠疑惑,明月楼不是个寻常酒楼吗?
“那里自有夫人要寻的药。”
看来明月楼顶楼里大有乾坤。
姚宝珠谢过姜掌柜,临走之际,又转身折了回来。
“夫人可还有事?”
“我第一次去问药,不知可有什么讲究,还请姜掌柜赐教。”
又一块金元宝送到了姜掌柜手里。
“呵呵,夫人心细。若是想问药,需点一两竹叶青,自有人带夫人上顶楼,至于那药卖与不卖,皆看夫人的荷包满不满。”
在京都城生活了十几年,姚宝珠从不知道明月楼还做这等买卖。
出了九善堂,姚宝珠问身边的拭水,是否知道明月楼顶楼的事。
拭水以前也算常替裴景晏做事,竟也不知道明月楼的名堂。
明月楼还是往日的那个明月楼,人声如旧,菜色如旧。
“二位客官,里边儿请!”
姚宝珠和拭水进门未着急落座。
“客官瞧二楼的雅座可好?”
“甚好。”姚宝珠提起裙摆,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我只要一两竹叶青。”
这竹叶青,向来是以壶论,以两论,着实奇怪。
只见那小二面不改色地说道:“客官这边儿请。”
随后领着姚宝珠到了一姑姑身前,便自顾走了。
眼前的人头发花白,却将发盘得一丝不苟,与白发不相匹配的是她那如花的容颜,瞧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不知为何会有一头白发。
不仅如此,她的声音越也显得老态龙钟。
“未曾见过夫人,不知夫人如何来的?”
“九善堂。”姚宝珠回答道,看来这里只接待老客人。
“原来如此,即是如此,夫人便跟老身来吧。”
姚宝珠跟着这位年长的姑姑上了顶楼,顷刻间似翻天覆地般,眼前变了模样。
微弱的灯光照不亮脚下的路,分明还是白日,顶楼里却暗得令人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