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乃是西方教高徒,自是不敢随便拒绝,便同药师提出,前去须弥山观摩圣人道韵。
若是西方旁门八百法当中,有与其道途相契合的法门,再考虑加入西方教。
因此,蚊道人应当是药师邀请到须弥山,并非小神安插的暗子,此事药师定然知晓,圣人自可去找其验证,看小神是否瞎说。”
杨宣的语气微微一顿,见西方二圣没有反驳,故意露出一抹犹豫之色,纠结了片刻之后,真诚地询问道:
“敢问圣人,可是药师的说辞和小神不一样?若是说法不同,圣人大可推衍此事,小神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奸人诬陷,
倒是圣人,此事若是小神说的不过,那就不得不防,或许西方教出了奸细,需小心应对。”
“你!”
准提大怒,伸手指向杨宣。
他是真的被气到,杨宣说的没错,蚊道人之所以能够自由进出须弥山,的确是受药师想要,
但来到须弥山之后,蚊道人就被西方二圣渡化,成了西方教的一员。
如今发生这种事情,杨宣又是这般说辞,那岂不是在说,
如果功德金莲真的是蚊道人破坏的,那就是西方二圣自己识人不明,引狼入室?这不是在打他们的脸吗?!
另外,杨宣当着他们的面,挑拨他们两人和药师、和西方教弟子的关系,这未免也太嚣张一些!
从发现功德金莲被人摘去四品之后,西方二圣的气就没有消过,见到杨宣后,他心中的怒火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甚几分,
身上的气息不自觉的爆发出来,形成一共恐怖的威势,如同一颗万古星辰一般,朝着杨宣碾压下来。
“准提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后土的秀眉微蹙,向前迈出一步,将杨宣挡在身后,语气冰冷地说道:
“你身为圣人,难不成还要对杨宣这个小辈动手不成?你若是手痒,自可寻我做过一场,对你一个小辈如此算是什么本事。”
“后土娘娘莫要误会。”准提急忙收敛自身气息,“此子这般巧舌如簧,着实是把贫道气到了,这才一时没有控制住气息。”
准提知道自己打不过后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主动回到先前的话题上:
“贫道再问你,此前三千年,蚊道人在何处?如今又在哪里?为何偷偷离开须弥山?
若不是做贼心虚,又何须如此,你可敢将她叫来对峙?”
准提道人接连四问,就是直接将能功德金莲的损毁,和蚊道人绑定在一起。
如果这件事的确和蚊道人没有关系,只要将其叫来,那就什么事都没有,或许西方二圣还得给杨宣道歉呢。
可问题在于,这件事的确和蚊道人有关,蚊道人可没有杨宣这样的心境,若是将其叫来紫霄宫,那一切都完了。
可要是杨宣不愿意把蚊道人叫过来,那就坐实西方二圣的说辞,默认功德金莲的损伤和蚊道人有关。
届时,不管杨宣愿不愿意,都得把蚊道人给叫过来。
好在,杨宣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既然说不清,那就不说了!
这件事的确是主谋不假,但他还有共犯啊。
西方二圣可以不在意他这个小小准圣的想法,还能不在意后土这个地道圣人的感受?
只要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就算杨宣是第一嫌疑人,西方二圣也办法把这件事按在杨宣的脑袋上。
心里有了底气,杨宣也就不那么害怕准提道人言语当中的陷阱。
“回禀圣人,蚊道人前去须弥山,就只是去看看,又不是决定加入西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