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单手托住他,轻而易举的把肌肉结实的男人抱了起来。
“我这就满足你的愿望。”
厉景棠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坐上了老式的火车,况且况且的不稳当。
摄像机上的时间不断变成,从一个小时变成了两个小时,画面里厉景棠跪在那儿,脑袋是正对着摄像头的,一下接近一下又远离。
很快,时间变成了4个小时,画面里的男人想要逃跑又被抓住,按在那里,原来男人的柔韧性这么好居然可以一字马。
当摄像机上时间变成6个小时后,厉景棠是被陈最从后面抱住的,不过摄像头里只能看到厉景棠的半张脸,半张挂着泪痕的脸。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厉景棠因为平时训练打拳健身,身体素质十分的好,愣是还保持着一丝清醒。
只是他……
“我、我要尿尿。”
他哑着嗓子开口。
就听陈最笑了声:“好啊,你不是最会乱尿吗。”
厉景棠:!
他现在药效已经消失了,只是后来为什么还是没能结束这件事情他也不清楚,总之就是迷迷糊糊的就一直这样了。
现在听到陈最的话,他的脾气也上来了,脑袋阵阵发晕:“还不是你害的我!我跟你没完!”
陈最贴上他的耳朵:“告诉你一个秘密。”
厉景棠疑惑的眨巴了眨眼睛。
陈最轻声:“我也想尿尿了。”
厉景棠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就听陈最接着说了句:“你接好。”
厉景棠:!
——
——
厉景棠在滚烫中抖个不停的尿了出来。
“宝贝。”
“你怎么这么爱尿床啊。”
厉景棠在陈最的打趣中昏了过去,大概率还是被气昏的。
——
——
厉景棠这一觉睡的十分漫长,等他再次睁开眼等待他的是无穷无尽的黑暗,一种熟悉的恐怖袭上心头,他动了下手脚果然又被绑住了。
沉甸甸的脑袋,某个神经末梢一钻一钻的疼着。
让他头痛欲裂。
在暂时的适应了黑暗和无法行动后,他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差一点再次晕死过去。
他被陈最给……
尿了……
当他是什么!尿壶!
不对不对,更重要的是他被陈最……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