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巴短暂的恢复了自由,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触手带着他落下,这次不像是上次那样落在另一条触手上。
而是落在了他刚刚品尝过的食物上。
食物被他吃下。
他又被触手吊起,这次没有吊太高,只是触手玩儿起这个游戏就没完没了,飞速的把他吊起又放下,他感觉自己真的是要飞起来了一样,快到就连视线里的陈最都是模糊的,偏偏陈最这个始作俑者瞧着很是悠闲。
陈最一边享受,一边欣赏。
他在欣赏男人被吊起又放下时颤巍巍的柰紫。
虽然是古铜色的皮肤,但还是能看到一枚小痣,看的陈最美牙痒痒,靠近,一口咬上那枚小痣。
每当任风被吊起时,就能看见这样的场景——水流过柱。
一时间分不太清到底谁是会吐水的章鱼了。
——
——
外面的天逐渐亮了。
任风趴在那里,房间里的触手已经不见,陈最的手从后控制住他的身体,让他不至于倒下。
任风整个人已经有些麻木。
他忽然想起那句话,人是会被甘。傻的,现在他有点相信这句话了,他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再这样继续下去,他感觉自己的。
*
里都会变成陈最的形状。
陈最最喜欢现在的子实,因为从他的角度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一个恶劣的念头从他的脑海中冒出。
男人扯起了嘴角。
不知道第多少次把任风喜欢吃的流心喂给了他。
但这还没完。
吃过了,自然还要喝点。
任风就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一时间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秒他发觉自己没听错,第一反应是自己尿了。
他垂眸看去,自己并没有失。禁。
那是?
不大好用的脑袋思考了好一阵,那哗啦啦声变弱后他才反应过来,震惊的,羞耻的……
他猛地回头,就迎上了一个热烈的吻。
让他完全忘记自己要做什么,要问什么,只觉得吃的好饱,热烫烫的。
一吻结束。
陈最就这样在他身后,不分开的把他抱了起来。
“我们去卫生间。”
走起路来就更要任风的命了,他感觉自己能听到肚子里晃荡的水声。
陈最这个家伙真是太过分了,可是他一想到又有点兴奋。
还好他们的卧室里就有卫生间,进到卫生间后会先经过门口处洗脸池上的镜子,任风看了一眼后就迅速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