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继续往出镇子口走去,路上遇见一个同是种地人,对方和他打着招呼走了过来,从耳朵上拿下根烟:“来一根?”
陈最还真是好久都没抽烟了,不过他以前抽的都是特制的没有烟叶的香烟,味道这么冲的他抽不来。
摆了摆手,以免对方以为他是客气:“不会抽烟。”
对方有点意外,点着烟:“今天大概就能全弄完了,我以后真是再也不想种地了,你敢信我以前就是种地的,好几百亩地,不过我都是机械种,这人工的可真受不了,我每天回去都感觉自己腰要断了。”
陈最:“是挺辛苦的。”
两人转了个弯,男人眼睛一眯:“那不是那谁吗。”
陈最看过去,是苏鹤,他正在帮一个人搬东西,对方看到是他一脸嫌弃的就想拒绝,他也不说什么只是默默帮他搬完,然后就低着头走了。
被他帮助的人盯着他透着可怜落寞的背影看了看,然后叹了口气。
“看来他是改好了,人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和陈最一起的人感慨了句。
陈最却不相信一个人的劣根性会这么容易改好。
苏鹤走路时一直低着头,路上遇到的人即使不对他指指点点,也会用一种嫌弃轻蔑的眼光看他。
从他被关了3天后出来,一直是这样。
他想要在这个地方重新获得尊严和尊重还需要做很多事。
苏鹤想着,捡起地上的垃圾扔进了垃圾桶。
这些该死的家伙,最该死的还是汪令棋和胡雪。
汪令棋他现在不能动了,但是胡雪,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
他想着,忽然撞上了什么。
停下脚步,视线里出现了一只腿,没错,只有一只腿,另一边是拐杖。
他抬起头。
看到李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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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张脸后他整个人都懵了(budux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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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苏鹤旧感觉他和从前不一样了,阴森如鬼。
也是,他和李守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李义怎么可能还对他和从前。
他有想过要不要把一切责任都推给李守,可是他现在很窝火,很憋气,他tm不想演了!而且演了李义也不一定相信。
“既然你活下来了也算你福大命大,我们以后就当不认识吧。”
苏鹤错开一步,想要离开。
李义抓住了他手臂:“别着急走啊。”
苏鹤烦躁的想把他甩开,没有甩动,就听李义向他问道:“你说我把你做过的那些事情都告诉吴美林,她会怎么对你?”
苏鹤瞳孔放大,迅速向周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你疯了你,我警告你,你不要乱说话!”
“我什么都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