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游茫然的眨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他就感觉到那快要被他染上热气的冰冷离开了他。
干脆的。
没有任何留恋的。
乐子游一时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陈最?”
他见椅子动了下,所以现在陈最是回到了椅子上?
为什么?
他知道陈最明明还没有……
陈最点了根烟,瞧着一脸疑惑不解的乐子游。
傲天:【你牛!】
在之前陈最问过它,是不是只要干。了就算撅这项任务成功。
规则的确是这样的。
但是他没想到陈最真就这么做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能如此干脆利落的抽身,他虽然是鬼,可是他的感觉是正常的。
傲天:【你不难受吗?】
陈最吞吐着烟雾:【还好。】
说话间他的确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然后他把东西收好。
陈最在这方面欲望并不强烈,之前他对乐子游有莫名的好感,他的阳气也的确很好闻,他愿意放纵自己享受,在他看来这种事是调情,也是促进任务完成的手段。
但是现在……
他盯着乐子游,磕了下烟蒂。
乐子游忍着不上不下的难受,不大确定的问:“不做了吗?”
陈最:“嗯。”
乐子游再一次听到陈最的声音,一个让他难受的回答,他瞧着椅子,能够想象出陈最的样子。
手一点点攥紧,无数个想法冒出来,让他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我去洗澡。”
乐子游几乎是逃跑般去到卫生间,他站在花洒下出着神。
为什么就这么停了?
不喜欢?
觉得感受不好?
自己的表现让他失望了?
没兴趣了?
真的做了觉得也不过如此,索然无味?
乐子游的唇一点点紧紧抿住,眼眶慢慢变红。
陈最甚至没有亲他一下也没有吸他的阳气。
陷入自我怀疑的乐子游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耻辱感。
眼泪混着从头顶流下的水一起往下掉。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