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事……”
“你说什么?”明熹直接听笑了,“果然又是骗我。”
说罢就伸手去捞人。
“等、等!”临风额间不断冒着虚汗,淌入鬓角,“真的、是真的……”
明熹:“那你再说一遍?什么?”
“月事。”临风咬牙道,“……腹疼。很疼。腰疼要断了,没知觉了。”
明熹不可置信道:
“什么疼?你再说一遍呢?”
临风:“……”
明熹:“……”
明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听错,临风说的就是“月事”。
然而——
明熹:“修法之人,怎么还会因月事而难受?法界有医修,医修用法术一治,加之自身法力运转周身,没有修法者会因月事而难受。你是怎么回事?”
临风缩着身子,牙关紧咬,根本是一副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嘶……
难道真是我刚才那下打的?
这个念头一出,明熹心里五味杂陈。
其中酸者,是觉得若果真如此,心里竟还有些许愧疚。
苦者,是觉得自己真是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被她骗那么多次忘了吗?
方才她还想杀自己,怎么还先愧疚起来了?
“罢了。”明熹想了想,下定决心,蹲下身,手臂绕过她的膝盖,“谅你也翻不出什么风浪了,抱着行了吧?”
“不,不——”临风紧紧抓着明熹的衣襟,再次痛呼了出来,“蜷着了,疼,不行!”
明熹又把她放回地上,打算先问好了再行动:
“那背着呢,背着行不?”
临风刚要点头,又改成摇头:
“不行,压着。”
“背着也不行?”
明熹倒有点意外了,毕竟如果这家伙真要趁机做什么事,趴她背上岂不方便动作?
“不行。”临风声音含糊,似乎怕没什么说服力,又补充道,“真的很疼。”
明熹蹲在她身边,看她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地缩在地上,睫毛上竟然还挂着挤出来的泪珠子。
“担架,”明熹心情复杂道,“担架总行了吧?”
临风收了下下巴,算作点头的意思。
因为上次的事,明熹随身的储物囊中正好带了担架。
说到这个,明熹更疑惑了。
自己上次躺担架还是这家伙害的,怎么没过几天的今天,她还要拿担架把对方抬回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