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徐汉成恍然大悟,若这些物资是海军的,那他就不奇怪了,怪不得小野长官不仅没生气,反而高兴的像寻到了屎的屎壳郎呢,那个脸笑的,都快看不到五官了。
这么多年抗战下来,日军的海军、陆军互相敌视基本上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尤其是在小鬼子手底下做事的,那就更清楚了。
那些敢海军、陆军来回横跳的,基本上死的都很安详。
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后,徐汉成的心立马放松了不少,“那这次的戒严。”
“别那么死心眼,北平外五区的治安可都系在他一个人的肩上呢,可不能舍本逐末了。”曹魏达用小野织田的语气说了一句,微笑道:“这是小野长官的原话。”
“懂了!”徐汉成的心彻底放下了,原本焦虑的情绪也换上了轻松,
“哎呦,可真是吓死哥哥了。”徐汉成叹气苦笑,“咱们这些在人家手底下当差的,每天可真是如履薄冰啊。”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局长您能力大,自然责任也就大了。”反正好话又不要钱,曹魏达不介意有事没事多说两句。
徐汉成眼睛一亮,要不说人家小野织田喜欢曹魏达呢,看看人家这话说的,虽然明知道有恭维的成分,但听着怎么就那么舒服呢!
那话怎么说来着?
高雅,对,高雅!
同样都是拍马屁,人家拍的就让人听着舒服!
俗话说的好,人非圣贤,孰能不听马屁?
他承认,自己被拍的很爽。
没在徐汉成办公室多呆,将小野织田的话带到之后,曹魏达就直接开溜了。
出了警署之后,他直奔警备司令部去了。
他并没有去找徐金戈,他要真用自己的办法两天时间联系上了地下党或者军统、中统,谁知道小野织田心里会怎么嘀咕?
他们毕竟是小鬼子,不管怎么爱钱,也不可能完全信任曹魏达。
所以,他最好的办法还是从关在宪兵司令部和特务机关里的那些地下党和特务身上下功夫。
而且,最好还是刚被抓的才好,他现在就是去问问近段时间有没有被抓到的。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那些被抓了很久的特务还有多少是全须全尾的。
而且,若真是全须全尾那才叫坏菜了,谁也不相信鬼子会大发慈悲的对抓捕的特务温柔相待,除非。
伸手拦了辆黄包车,说了地址之后就直接上了车,思考着事情的曹魏达没注意,坐上去后,车夫一开口,他才反应过来:
“曹爷,您坐稳喽!”
“文三儿?!”我尼玛!这不倒霉催的吗,怎么随便喊个黄包车,又碰到这个衰神了!
“哎,曹爷,您吩咐。”文三儿乐呵呵的回头应了一声。
我吩咐?
我想吩咐你赶紧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