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游走各种宴会和聚餐,酒量算不错的,如果今晚能把他灌醉了带回去,两人上演一出酒后乱性,不就能轻松把这个有点拽的服务员拿下了?
这般想着,她让人拿了一壶最烈的酒上来,又点了几样下酒菜。
亲自给对面的“7”号服务生满上:“要不,咱们来玩真心话吧,相互提问对方问题,不愿回答的人就喝酒。”
江彻没错过她眸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嘴角牵了下:“随你。”
谈若兴致勃勃:“那我先来。”
若有所思一会儿,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沉默。
谈若:“这都不愿说?我总不能今晚上一直喊你7号吧?”
“算了,你要是真不想说,那就喝酒吧。”
她说着,示意那杯装满的酒。
江彻说:“言礼。”
谈若默念着这两个字,正寻思怎么写,男人指腹沾了点水,在桌上写下。
玻璃桌面的水痕在暧昧的灯光下蜿蜒晕开。
他的字很好看,劲瘦的笔画里藏着锋芒。
名字也很好听。
她面露狐疑:“是真名吧?”
江彻:“当然。”
这是他幼年被母亲送回江家之前的名字,那时他随母姓言。
礼这个名字,也是母亲为他起的。
后来回到江家,改了姓名,言礼这个名字再没用过。
“言礼。”谈若忽然叫他。
江彻有片刻的恍惚,抬眸看向对面的女孩。
谈若满怀期待地看他:“该你问我了,你想问我什么问题?”
江彻:“我没有问题。”
她的生活作风一向高调,只要去新加威亚打听,性格、喜好、朋友、住所这些就能知道的差不多。何况她在ins上经常分享动态,三天前还发了去长莞各处景点打卡的照片,戴着遮阳帽,穿着奶油白的真丝吊带,裙身用银线绣着玫瑰暗纹,是巴黎一家小众手工坊的经典限定款,手腕上还戴了一只复古的赤金镶宝石手镯,耀眼灼人。
至于她身上还有哪些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私,他无意打探,也没那个兴致。
谈若瞬间拧眉:“那还怎么继续玩下去?”
这人居然没问题要问她,这是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个人魅力产生了怀疑。
眼珠一动,她道:“那这样吧,我只向你一人提问,你愿意回答,就我喝,如果不愿意回答,就你喝。”
说着不给言礼拒绝的机会,她捧起手边的酒喝下去。
放下杯子擦擦嘴,她继续第二个问题。
她的目的是要把言礼灌醉,所以尽量去想一些他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谈若:“你微信号是多少?”
听说好多人问他要联系方式,他都没给,这个问题他应该不会回答。
她正暗暗佩服自己的机智,准备让对方喝酒,那人报了一串数字。
谈若讶异地抬眸。
江彻:“我的手机号,也是微信号。”
“……”
企图灌醉别人的谈若,被迫喝了第二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