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嬷嬷,是他找来的!
可他又为什么让宫里宫外
人都知道他们在,在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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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天色已黑,冷元初被佩兰捞出浴桶时浑身无力。等她换好御赐锦袍,坐下来休息时,李昭漪忽然闯了进来。
冷元初从带来的话本子掀起眼皮,冷看她一眼,再落回书里。她对温行川的行为无法理解,只能在书中寻找答案。
李昭漪看着眼前的冷元初斜靠软榻,优雅翻着书页,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垂至腰间,对襟华服的衣领微微松开,莹白皮肤上落满刺眼的吻痕--
李昭漪的妒火从脚尖燃至颅顶。
李昭漪不在乎男女忠贞,她娘是青楼出身,教育她守节和打自己脸没有区别,爹又是个粗人猎户完全不管她,更在乎比她小很多岁的弟弟,早不知多少年前,她的清白就主动给了同村一个弟弟。
嫉妒冷元初拥有温行川?
当然嫉妒,李昭漪嫉妒得快要疯了,空乏的身子让她试图勾搭叶骏,只是那素鸭长得挺风流,完全看不懂她的意思,动不动就从怀里拿出个刑具吓唬她,呆瓜。
李昭漪拼命克制住,她来谈正事的。
“你记不记得我们过去在钱庄,做过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穗德钱庄牵扯了多大的事情,她冷元初,一个冷家女,能不知道?
冷元初没搭理她,李昭漪又问了一遍,冷元初把话本子“啪”地一声合上。
“我只记得在钱庄,你造谣生事,欺负我打压我。”
李昭漪哂笑道,“说得难道不是事实吗?你感觉不到元知公子对你很不一样?你不知道他很喜欢你?甚至是,他很爱你?”
冷元初眸光凛了下来,“我与他是堂兄妹,兄妹之情,情比金坚,你如今在王府里散布这些,到底何意?”
李昭漪不懂这就比她小一岁的呆子怎就命这么好,拖了边上椅子坐下来。
“呆子,那你能不能感觉到,郡王也很爱你?”
“他不爱我。”冷元初回答很快,“他明确告诉过我,而且我与郡王说好了,等时机一到一拍两散。”
这下轮到李昭漪震惊一刻,“真这么讲的?”
冷元初没接话,沉声道:“出去!”
李昭漪见从冷元初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丢了一句“钱庄要倒大霉了!”气哼哼出了帷帐。
才把那幕帘放下,李昭漪便被人捂住口鼻,悄无声息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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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元初再不喜欢李昭漪,当听到她说钱庄要倒霉,一下子紧张起来。
此前寄给冷元知的信石沉大海,钱庄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冷元初慌乱起来,“佩兰!佩兰!”
“在!”佩兰立刻进来,冷元初急迫握住佩兰的手。
“你先回公府,把玉兰接出来,让她速去绍兴找知哥哥,传口信,钱庄有险,让堂哥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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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温行川在猎场外,收到小昉寄来的第三封信。
小昉近来也是有苦难言,他认为这差事毫无意义,让他这顶级武功毫无施展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