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又伸向了近在咫尺的裙边。
时绫头都要摇断了,绯色一直从耳尖蔓延至脖颈,抽泣着断断续续哼哼道:“不行,不行。”
“行。”
狼妖学着他的话,却故意只学一半,语气强硬不容拒绝,尾巴也探了上来在尖尖上轮流打着圈。
“尾巴,坏尾巴。”时绫不会说粗话,气急了骂出的话也不痛不痒。
若是平日里时绫说他坏,他心里会难受和气恼,可如今这番话入耳却让他兴奋到尾巴颤动地更厉害了,长毛也如此。
时绫彻底后悔说它了,终于经受不住低声啜泣不止。
狼妖再度贴近他的耳边,近乎蛊惑般重复道。
“法术。”
“教你。”
时绫眼前被头发遮挡只剩一片黑暗,耳朵变得极为敏感,冷冽低沉的嗓音听得他瑟缩一下,随后被腰裙和裹裤包裹着的暴露在洞中。
纵使洞中温暖舒适,可时绫仍旧冷得瑟瑟发抖。
鞋子连同腰裙裤袜随着“咚”的一声闷响,不知被粗暴地仍去了何处,吓得他脚趾蜷缩起来。
时绫觉得自己像溪水里跳上岸待宰的水鱼,可水鱼好歹有鳞片在身,他什么都没有。
狼妖似乎很满意,攥着他手的力道都松了些,指腹不断在缝隙处抚着。
时绫连出声的力气都没了,无言的泪水浸透了覆在他眼睛上的每根发丝。
洞口的水鱼脑袋瓜凑在一起好奇地伸头睁着呆滞的鱼眼将一切尽收眼底,它们平日里最厌烦的白狼正将头埋下,长而灵巧的兽舌钻入,进进出出。
时绫蹬着狼妖有些硌脚的肩,两腿内侧都各有一个热乎乎的兽耳在接替着上下磨蹭着腿肉。
“好疼。”时绫又搬出这句话。
狼妖不为所动,指使着尾巴趁他说话时一下钻了进去,将里面搅动的泥泞不堪,长舌在下处一刻未停。
“为何。”
“不理我。”
含糊不清的说话声让时绫听得面红耳赤,但他还是断断续续回道:“没……没有不理你。”
狼妖固执且生硬的语气中夹杂着委屈,“有。”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花。”
“花?”
“你,抱花。”
恶狼抬起头,只能看到时绫仰着的脖子,“不理我。”
刹那间,时绫脑中的混沌消散,立马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