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现在,此时此刻,还有以后…妈妈最爱的人,是你!只有你,辰辰!你给了妈妈…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
她刻意加重了“快乐”和“满足”的读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妈!”张辰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充满独占欲的告白彻底点燃!
心中那点酸涩瞬间被巨大的狂喜和满足冲刷得无影无踪。
他猛地收紧双臂,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回抱住顾晚秋光滑细腻、只残留着水汽的腰背,滚烫的脸颊深埋在那片令人窒息的温软乳肉里,闷声嘶吼,带着少年人全然的占有和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也最爱你!只爱你!永远都只爱你!”
黑暗中,张伟强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积蓄已久的、滚烫的泪水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无声地滑过他扭曲痛苦、肌肉因极度压抑而抽搐的脸庞。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牙齿深深陷入皮肉,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才勉强将那声崩溃的、撕心裂肺的呜咽死死堵在喉咙深处。
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无力地蜷缩在狭小、黑暗、散发着霉味和绝望气息的衣柜角落里,剧烈地颤抖着,心碎成了冰冷的齑粉。
这一切,都是他亲手导演、亲手推动的结局。
他像一个最可悲也最下贱的囚徒,被困在自己精心打造的窥视牢笼里,被迫用双眼、用双耳,见证着自己被亲生儿子从身体到心灵彻底取代、所有尊严被踩进泥泞的最终章。
衣柜外,是他曾经拥有的一切;衣柜内,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噬骨的绝望。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沐浴后湿润的水汽和顾晚秋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体香与沐浴露清甜的“奶香味”。
张辰像只贪婪的幼兽,鼻尖深埋在她颈窝与发丝间,用力地、近乎贪婪地嗅吸着这令他血脉贲张的气息。
“唔…妈…好香…”他含糊地低语,滚烫的呼吸喷在顾晚秋敏感的肌肤上。
这股熟悉又催情的味道如同火星溅入干柴堆,瞬间点燃了他体内蛰伏的野兽。
下体那根本就尺寸骇人的阴茎,在妈妈体香的刺激下,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变得更加坚硬、滚烫,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顾晚秋光滑细腻的大腿后侧肌肤上!
“嗯~!”顾晚秋身体明显一颤,清晰地感受到那烙铁般的硬度和灼热。
她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充满诱惑的弧度,带着情事后的慵懒沙哑,轻轻拍了拍张辰结实紧绷的后背:“辰辰…闻够妈妈的奶香了?现在…我们该复习一下昨天学习的内容了。”
她的声音像裹了蜜糖,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脊背线条:“躺好,像昨天那样。”
张辰依言,眼神幽深炽热,呼吸粗重,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顺从地被顾晚秋引导着在床上躺下。
位置被精心调整——他头朝床尾,脚在床头,身体几乎与床平行。
这个角度,恰好能让侧面那扇紧闭的衣柜门缝隙,毫无遮挡地窥见床上即将上演的一切,尤其是两人即将紧密结合的部位。
顾晚秋跪趴在张辰敞开的双腿之间,姿态如同最虔诚的献祭者。
她俯下身,红唇微张,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再次将张辰那根怒张着、顶端渗出晶莹粘液的紫红色巨物含入口中。
“嘶——!”张辰爽得倒吸一口凉气,腰腹瞬间绷紧如铁。
湿热紧致的口腔包裹,灵巧湿滑的舌尖疯狂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发出粘腻的“啧啧”水声。
他双手无意识地插入顾晚秋微湿的发间,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片刻后,顾晚秋吐出那根被唾液浸得亮晶晶、如同凶器般的阴茎,带出一缕长长的银丝。
她直起身,改为半蹲在张辰身体上方,双腿大大分开,将那片光洁粉嫩、微微翕合如同初绽花瓣的秘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伸出纤纤玉手,扶住张辰滚烫坚硬的阴茎根部,将那硕大饱满、紫红色的龟头精准地对准自己早已湿润泥泞的穴口。
就在龟头抵住湿滑入口的瞬间,顾晚秋的动作猛地停顿了!
她缓缓地、极其刻意地侧过头,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利箭,精准地投向侧面那扇紧闭的、如同巨大黑色墓碑般的衣柜门——仿佛穿透了厚重的木板,与里面那双布满血丝、充满痛苦、嫉妒与病态渴望的眼睛,进行了一场无声的、残忍的“对视”。
红唇轻启,她的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回荡,带着一种刻意的、拉长的、充满诱惑与致命双重含义的语调,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搔刮着两个男人的神经:
“要~进~去~了~哦…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