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个眼而已。是你觊觎我的美色,你心里脏,就看什么都脏。”
男人张了张嘴,没话了,半晌才念出声:“长了张惊为天人的脸,却有一张淬了毒的嘴,你怎么就不能是个哑巴呢?”
当年初见,他的确对这张脸惊为天人。
一时嘴贱调戏两句,结果被骗的裤衩都不剩。
现在被迫留在这人身边帮着为非作歹。
每每想起,他都要悔青肠子。
过去的事情实在是人生污点,他一点也不愿多想,也没心思和这人斗嘴——根本斗不过。
他深深吸口气,说正事:“你要不要进去?”
少年漫不经心:“你说呢?我不进去我到这儿干什么?”
男人哼了一声:“你一刻一个想法。我怎么知道你出门的时候想的和现在想的是不是一样?
既然要进去,那就走吧。
记得进去收敛一些,别随意发疯把人家的寿宴搞砸了。”
少年笑笑:“看心情吧。”
“。。。。。。”
男人瞥了他一眼,无话可说,直接吩咐外面驾车过去。
半盏茶后,马车听到英国公府门前。
随在车边的护卫朝迎客的仆人面无表情道:“给英国公传话,九皇子前来为老夫人贺寿。”
。。。。。。
小阁楼里,宋安澜得知宋衔月被送到第一时间就过来。
但还没说两句话,九皇子前来贺寿的消息就传到了。
宋安澜眉心紧拧:“他怎么来了?照理说府上不可能请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