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甚至没看一眼就收入袖中。
宋衔月说:“既然荣娘是你的人,我的情况你肯定都了解,我现在死了丈夫人还疯了,不方便出府。
所以起码一段时间里,我不便出去和你见面。”
“这疯病不能被治好么?慕容祺是现成的神医,你要是不想继续疯,对外放出消息他随手治好你也就是了。”
“他发过誓你的腿治不好不对旁人行医。”
“誓言是做给旁人看的,不是约束自己的,只看你想不想好。”
宋衔月摇头:“我暂时不必好,我有别的计划。”
“什么计划?”
宋衔月却沉默了。
容煜抿了抿唇,问:“你哥哥知道你没有疯,他也知道你的计划,对不对?”
宋衔月依然沉默。
容煜却看出来,宋安澜确实知道宋衔月的计划。
心底里,一股浓厚而猛烈的嫉妒冲上容煜的喉头,酸涩哽在喉间,他心情糟糕的不得了。
濒临发作边缘。
却又想起方才宋衔月眼中的委屈和泪花,不是控诉的控诉。
再多的嫉妒,再多的酸涩,都被容煜按了下去。
宋衔月看他不说话,脸色却很难看,思谋了片刻说:“我不是借由自己疯了行动不便,拖延给你治腿的时间。
是你的腿有特别的治法,我要自己养点东西。
正好要一段时间养好。
等养好了,我给你治起来,你就知道了。
你要是不放心,就让荣娘盯着,随时给你回报,了解一切进展。”
容煜道:“不至于。”
“哦。”
宋衔月看了容煜一会儿,瞧着这件事情算是稳妥,没什么问题了,便与他告辞:“那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