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
他是想脚踏两条船。
真是一个品行败坏的家伙。
这类人原本是谢清樾最瞧不起的。
陆不言没再管陈最的形象问题,带着人上了车,赶往下一场真正的聚会,基本还是上次饭店里的那些人。
这次陈最喝了些酒。
等酒局散去,陆不言已经醉了,自然是陈最这个情人负责送他。
谢清樾和一众人在酒吧门口瞧着陈最把陆不言扶上了车,而后车子扬尘而去,身边的人还在说着今晚他俩得大干一场吧。
他转眼,镜片加深了那双眼的冷意:“这么在意,你要不要跟着去看现场。”
对方:“啊?这不好吧?”
谢清樾已经上了车:“回家。”
司机并不多言的将车子开了出去,谢清樾升起挡板,抽出根烟,他们今晚会做些什么吧……
抽出的烟在手里攥折。
陈最把陆不言丢到了沙发上就走了,看在要给他戴绿帽子的份上,是该负责把他安全送到家,不然就真的有些对不起他了。
他上了车让司机送他回去。
陆不言一个翻身从沙发上掉下来,“诶呦”了一声。
——
傲天:【你就这么丢下小谢,他肯定会误会你和陆不言今晚会鼓掌,你就不怕他道德感回归,自此以后对你封心锁爱。】
陈最把头靠在车窗上,被风吹的眯起眼睛。
【没关系,到时候我只需要——】
【需要什么?】
陈最伸出车窗外的手虚虚一握:【向他勾勾手——】
手抓紧。
仿佛握住了无形的拴狗绳。
——
一晚没睡的谢清樾在第二天见了陆不言,一眼就注意到了对方脖颈上的红痕,脑袋里已经自动生成了画面。
“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不言懵逼的在办公桌后抬起宿醉发疼的脑袋。
啊?他不是刚来?
觉得痒的向脖颈挠去,该死的蚊子,陈最那个家伙把自己丢在地上就算了,走的时候居然连房门都没关紧。
害他喂了一宿的蚊子。
他要扣陈最的钱!
——
陈最收拾了些东西搬去了拍摄地附近,剧组给安排的酒店。
来回折返实在是太费时间了,接下来他每天都有戏,直到杀青。
今天要拍他和梁宥京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