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口咬了上去,唇舌伸出口外,湿热柔软的舌,触碰到同样软嫩的花唇。
他仔细地舔过阴唇,牙齿还恶劣地轻咬住早已兴奋红肿的花蒂,只用齿尖轻轻碾过,谢清砚便浑身颤动,咬红下唇也止不住一点吟从嘴里逃逸:“别……别咬。”
宿星卯没吭声,他是第一次为女生口交,再故作镇定,耳朵也悄悄有些红,动作并不娴熟,每舔一处,便顿住一秒。
不动声色地打眼观察谢清砚的反应,确信在他舌头顶着阴蒂嘬弄时,她抖得最厉害,整张脸已红透,一双眼雾气弥漫,爽快到不行的模样。
其次是他用舌探进那只裂了丝细缝的小口,模拟交合一样往里钻。
进去时她颤,出来时她也抖。喉咙里咕噜出小兽般的呜咽,欲拒还迎,轻声喊“不要”。娇滴滴,声音柔媚似水,也要化了,哪里有半点不要。
谢清砚里面湿乎乎,嫩肉柔腻,极有生命力地绞紧他,要逼他化在里面。
一条融化的雪糕。
最初还是谨慎而小心,怕她有所不适,见着水一股股,犹如天公泼雨,直往外淌,漫溢不止。宿星卯再无所顾忌,放肆起来,用舌头品咂着腥甜的汁水。
谢清砚头眼昏花,只觉快感从尾椎骨一簇一簇往上窜,蔓延到脑海里,把神智“唰”得炸开花。
舌头由笨拙到灵巧,只须几分钟,活鱼似往里钻弄,进进出出,像在吮一朵花,吸食它的花蜜。
甘甜吞入口中,仍不够,要大力捣出更多黏糊的花汁。
谢清砚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跌进云团里,脚不是脚,手不是手,哪哪都发麻。
软酥了。
高潮来得迅疾而猛烈。
匆匆的,谢清砚措手不及,胸口剧烈起伏,忍不住要尖啼一声,晃荡的神志在这一瞬间清明了半分,她忽地想到仍在学校——正被班上成绩最优异的好好学生口交。
她在美术室做这种荒淫的事……
这种反差的认知,让谢清砚心砰砰直跳,实在害怕被人听见,只得拿手指抵住牙关,腿股战战,下身痉挛着喷涌出汁液,宿星卯动作愈快,舌头卷过花液,喉结滑动,尽数吞咽着。
一来一回间,宿星卯进步极快,从本能挑逗,到无师自通地挑弄些新花样,还拿舌拍打她阜珠,脸庞都溅上水花,鼻梁骨也压进花缝里蹭磨,硬挺的骨与软合的舌一道折腾谢清砚。
“抖得好厉害。”他淡笑,顶着被水迹打湿的脸问她,“小猫喜欢被舔么?”
她面热心急,吱吱唔唔不出声,他就再咬重点,狠狠磨过花蒂,逼她丢掉羞耻心,与他一道沉沦。
“喜欢…呀!”谢清砚嘤咛出声,男生舌是滚烫的,一路舔吮,把她身体也烧得彤红,裸露的肌肤弥着一层红粉色,舌头捣弄不停,刮蹭嫩肉,勾住阴蒂揉逗,快感逐渐密集,像乐曲的鼓点攀升到最高峰,强烈到不可承受。
“唔……”才泄过一回,余韵重迭,谢清砚上气不接下气,控制不住地喘气,搭在宿星卯肩上的腿,往前推搡他。
真的受不了。
像死过一回,额头上汗津津。
山石做的人,她推不动,又想往后逃窜,宿星卯手劲更大,摁住谢清砚,舌头吮吸着,弄起余下滴滴嗒嗒的水。
静谧的午休时分,画室里,水声与唇舌拍打声咂咂响没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