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绝盯了燕止足足一分钟,依旧没有得到答案,他的耳朵和尾巴一点点竖了起来,看起来越来越不高兴。
“……”燕止似乎对樊绝的反应有点无奈,他想了想,解释道,“其实没办法比个高下,因为……”
“别说了!”樊绝的爪子胡乱扑腾,从燕止手上挣了下来,他凶凶地瞪了燕止一眼,然后一脸气愤又难过地从门口冲了出去。
人怎么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
大渣审判官!
黑色小兽气愤地躲在燕止的床底下。
什么恪守正道,冷静无私的大审判官,都是骗人的!
实际上比他一个魔族还要花心,还要过分!
他从来都没想过娶第二个魔后!
小兽咬着牙,十分狠心地想:这次就算是燕止来哄他,他也绝对不会原谅。
除非燕止把那个人送的礼物销毁,然后亲口承认只喜欢他一个人。
樊绝抱着爪子,准备了一个最凶的表情,等待大审判官过来。
五分钟后。
小兽的表情看起来还是很凶,但是默默把自己从床底下移到了一个更显眼的位置。
大审判官也不过如此嘛,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他。
……
十分钟后。
樊绝爬到桌子上,故意用爪子撇倒一个杯子,弄出瓷器碎裂的动静来。
还有这面镜子,这个花瓶……燕止再不来找他,他就要拆家了。
……
三十分钟后。
黑色的小兽探头探脑地溜出门口,然后就发现整栋别墅已经空无一人了。
燕止居然走了!
樊绝“啪嗒”一声坐在地上,他握紧爪子,气得咬牙:“我一定要马上摄了他的魂,偷走他的神剑,再把他关进大笼子里报复他。”
报复他!
樊绝这么想着,耳朵却一点点耷拉下来,他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爪子:他到底有哪里不好了?要颜有颜,要实力有实力,对老婆也好,凭什么比不过别人?
凭什么……
脑袋上传来了毛茸茸的触感,有人摸了摸他的耳朵,樊绝愣了愣,他偏头望往身后,然后就看见了一只和他长得极像的白色小兽。
樊绝耳朵动了动:“白白?”
白白表情还是惯常的面瘫,他用毛茸茸的爪子压了下樊绝的耳朵,然后又碰了碰樊绝的脸。
这是安慰的意思。
黑色小兽“嗷呜”一声扑向白白:“叽哩咕噜咕噜咕噜(你是特地来安慰我的吗?)”
白白用翅膀一点点护住樊绝,然后伸出爪子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