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铮将签名照放回信封里:“那怎么不多在那待会?”
“小孩子皮,”宋淮之摇头,回忆昨天被那对双胞胎缠着玩游戏的画面就头大,拧拧眉心,“连夜跑路。”
花铮以为:“你不喜欢小孩吗?”
宋淮之说没:“太皮的熊孩子,揍又没办法揍。”
花铮说也是,毕竟不是亲生的。
厨师大叔来时宋淮之刚醒完酒,大叔为他们煎完牛排就走了。
彼时天刚黑。
别墅就开了大厅和餐厅的灯,两人面对面切牛排、摇高脚杯。
餐厅的吊灯氛围以橙黄为主,光线洒在两人身上,宋淮之时不时看花铮那两片被油蹭亮的嘴唇。
花铮用餐斯斯文文,刀叉切肉都尽量没发出牵扯声。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桌用餐。
宋淮之饮了小口红酒,问:“老郭八十寿你去吗?”
老郭是a大金融系里老教授,许多金融学子的老前辈。
花铮和宋淮之的导师是老郭关门弟子,关系比旁人更近一些。
通知花铮是上周收到的:“你去吗?”
宋淮之试问:“一起去?”
花铮:“就我们俩吗?”
“不然?”宋淮之半笑,“在这儿你还有其他同门?”
哪里还有。
花铮,敲定:“行,一起。”
“附近有个度假村,”宋淮之拿出手机,翻地图,这就计划起来,“你多请两天外勤,我们泡个温泉再回来?”
花铮没意见,本来这几天也不是很想看到高主编:“行啊。”
宋淮之嗯了声,就低头,边吃牛排边看手机。
交流声暂停了好一会儿,花铮解决掉一半牛排才发现不对劲,抬眸。
宋淮之不知何时放下餐叉和酒杯,单手支在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滑动手机屏幕。
整个人懒洋洋的。
高脚杯里的红酒消了大半。
花铮:“醉了?”
宋淮之闻声,放下手机,脸色确实比刚才差几分:“头痛。”
大抵是奔波劳累、没休息好又喝酒。
花铮指了头上几个穴位:“试着按按太阳穴、百会穴、风池穴。”
“我不会,”宋淮之双手举起来,表示自己是小白,“按不对穴位会死掉吗?”
“什么死不死的,”花铮瞪了宋淮之一眼,让他闭嘴:“你过来,我帮你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