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病床旁边的莫里惊醒,眼睛被明晃晃的日光刺了一下。
“没事。”
安焱的嗓子哑哑的。
“哦,”
莫里缓了几秒,把安焱的床头调高。
“你先喝点水,我订了早餐,一会儿送到。”
安焱烧退了,脑子清醒许多,想起昨天的场景,恨不得立刻从联邦消失。
“当时是我反应过度了。”
“不是你的问题。莎芙琳那个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目的。”
从前他一直傻傻地把莎芙琳当做那种,自己淋过雨,所以为旅者撑伞的前辈,可惜并不是。
“倒也不必阴谋论,她就是,突然吹了一下我的耳朵。”
“嗯?”
莫里被奇怪东西冲击的大脑反应了一会儿。
“!!”
“不是,她有病吧!”
安焱尴尬地笑了笑,
“然后掉下去的时候也没想起来是个二楼,大概是死不掉的。”
“别说死不死的,就算是摔一跤,你害怕也正常。”
反正都是莎芙琳的错。
“好吧,细究起来,莎芙琳应该有点责任。不过那位弗兰先生,他确实是救了我。莫里你能帮我约他一下么,唔,”
安焱想了想,
“如果能约到的话。”
对方看起来挺有权势的样子。
“不约。你最好也别继续接触那个人。”
莫里赌气的说。
随即又想到弗兰的身份,独自憋气到内伤,
“算了,等你好了,我和你一起。”
他不能替安焱得罪人。
悸动
从医院回到学校,已经是第三次错过了力学课的安焱生无可恋,求助吧,还能怎么办。
魏续推开宿舍门,暗金的猫眼正对上某人故作可怜的杏眼。
“怎么?”
安焱眼神乱飘,吞吞吐吐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