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姮半跪在他岔开的□□,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绿眸微微睁大。
“您做什么?”她挣扎着要起来。
布兰温一手扶着司姮的腰,一手伸向自己颈后,被纱布遮掩的抑制贴,微微撕开了一角,刹那间,压抑了许久的情热期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如泄洪的水流,浓艳馥郁到香腻的滋味,不断冲击着司姮。
司姮瞬间手脚发软,明明已经打过抑制剂的身体,却还是被s级omega的信息素引诱发热,源自身体本能地渴望着被她环在身下的人。
“你快把抑制贴戴上!”司姮紧咬着牙关,双手狠狠嵌入柔软的沙发中。
布兰温不但没有把抑制贴戴上,反而解开了脖间的纱布,露出烙印般的一圈红痕,以及颈后毫无保留的腺体。
“司姮,我在你见到我之前就知道你。”布兰温搂着她的腰,仰头望着她,纤丽的丹凤眼中浸染着湿润的薄红,格外艳丽动人。
“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的长相、你的生活、甚至连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都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掌心的温度,指尖的地道,还有很多很多。。。。。。”
“你有多少次抚摸过西墨的身体,就有多少次抚摸过我的。”
挑起他的谷欠望,挑起他的痛苦,却又冷漠的远离,留他一个人绝望。
布兰温睫毛颤动,阴丽温软的薄唇贴着司姮因为压抑着充红的脖颈。
舌尖湿滑软腻,似蛇信缠绵地从脖间吻到她的双唇,水声交缠,舌尖缠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补偿他这么多年的空虚和压抑。
“别这样!”司姮涣散的眼中浮起瞬间的额清明,她别开脸,布兰温柔软滚烫的唇从她的脸颊擦过。
“我不知道你和西墨之间有这样特殊的感应,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但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而且曾经是你弟弟的女友,布兰温、我们不可以。”司姮喘着粗气,每一字都咬得极为艰难。
仿佛有无数朵惑人浓郁的红山茶花在她的眼前盛开,冷香惑人,如同媚药般迷乱着她的理智。
“为什么不可以?”布兰温的手臂缓缓上爬,搂住她的脖子,双腿夹紧了她的腰腹,颇为讲究的红底皮鞋轻轻蹭着司姮的小腿肚。
潮红的脸颊再次凑了上来,舌尖吮吸着她的薄唇,十指插入她的长发中,眼中满是卑微的乞求。
“你就把我当成西墨,满足一次,可怜我一次,好不好?”
他彻底撕下了自己的抑制贴,信息素瞬间如洪水般暴涨,灌满了整个房间,浓香如叠浪不断刺激撩拨。
alpha与omega,最原始的本能冲动,像磁铁一样互相吸引,碰撞在一起发出密不可分,击碎了司姮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眸光一暗,一把掐住了布兰温的脖子,发了狠的攫取,濡湿的舌尖在口中纠缠,拼命挤榨。
布兰温的丹凤眼瞬间睁大,发出脆弱的呜声。
明明已经打了抑制剂,布兰温却还是能够感受到一股无法描摹,看似轻柔无形,却强烈到密不透风的潮湿的水汽,将他的身体不断收紧,围剿着他敏感发烫的腺体。
布兰温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颤,眼梢的湿润更加泛滥。
但在尖锐的痛苦过后,他很快就感觉到一阵快感,他脚尖霎时紧紧绷起,暗红的瞳孔骤然紧缩。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身体阵阵颤栗,肌肤泛滥着大片大片的糜红,像熟透的红色浆果。
“哈、哈、”他搂着司姮的脖子,双腿夹着司姮的腰收缩得更加紧,口中不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