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尽显风情。
原来如此。
若是让旁人知晓牧白是天生炉鼎之体,只怕会遭来无数人的觊觎,甚至是哄抢。
奚华此前就听闻,天生炉鼎之体,用起来滋味不同凡响,但从未见过。
古籍中记载,也只是寥寥笔墨。
就是不知,传闻是真是假。
也许,有机会可以试一试,一试便知。
既然小白口口声声说喜欢师尊,那好,奚华就给他一个机会,好好侍师。
牧白神情恍惚地把衣服穿好,脑子里乱糟糟的,只要一想到他刚刚居然出了那种丑,就觉得脸面一阵阵发热。
连奚华喊他,都没听见。
“师……师尊,您方才说了什么?”
奚华依旧镇定自若,不急不缓地道:“既然,你没受什么外伤,那现在就该检查一番内脏,千万别伤及心脉。”
牧白从头至尾就是装的,压根一点事儿都没有。才经历了方才的耻辱,他现在简直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给活埋了。
听见此话,他有些抗拒地说:“我突然,突然又不痛了。”
“若内伤严重,痛到极致,便会短暂性痛觉消散。”奚华沉声道,“小白,把嘴张开。”
牧白:“!”
刚刚检查外伤,扒了他的衣服,还能说得过去。
检查内伤,为啥让他张嘴?
难不成,师尊要跟孙猴子似的,变成小苍蝇,从他嘴里飞进去查看吗?
“师尊,我……”
“你信不过师尊?”
牧白:“……”
感情的基础是什么?那当然就是信任!
没有信任的感情,就是一滩烂泥!
没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虽然他不明白师尊为何要这样,但姑且先相信师尊吧。
牧白才把嘴张开,下一瞬,奚华冰冷的两根手指,就探了进去。
他当即大惊失色,赶紧躲闪,下巴就被奚华捏住。
奚华沉声道:“别动。”
牧白倒是想动,但师尊的手劲儿忒大,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捏他下巴的,哪里是手,分明就是钢筋铁骨。
稍微动一动,他都觉得骨头要碎掉了。
只能一动不动,任由师尊的手指,在他的嘴里进行检查,好像牙医一样,随手拨开碍事的舌头。
冰冷的指尖,偶尔会不小心戳到他的嗓子,让他生理性想吐。
不过好在,师尊并不是专业的牙医,所以,没有用冰冷的机械,往他嘴里伸。
幸好,幸好。
牧白正暗暗侥幸,哪知下一瞬,师尊就收了手,掌心蓦然幻化出一管通体乌黑的长笛,尾端还缀着鲜红的穗子。
“小白,不怕,师尊不会伤你,无须紧张。”
奚华一边说,一边把笛子往他嘴里塞,牧白赶紧叫停,大惊失色地道:“师尊!这不对劲儿!为什么检查内伤,要……要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