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被摁着接了个绵长的吻,戚初唇都被啃肿了。
“够了,不亲了。”嘴疼。
跟狗啃似的,又嘬又咬。
“行,那你睡会儿吧。”纪之年给他压好被子,安抚信息素将卧室填的满满的。
戚初半张脸被被子遮住,眨巴眨巴眼睛:“你不陪我睡吗?”
“……”
“睡睡睡睡,陪我的宝贝睡觉。”
纪之年刚躺好,就有软软的身体靠了过来。
戚初闭着眼,喟叹一声。
舒服。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冬天的寒气丝毫插不进来。
腰上的手温柔的给他揉捏按摩,就在戚初昏昏欲睡的时候,手机响了。
往旁边钻了钻,戚初不想搭理手机。
响到第三声的时候,纪之年接了。
“初初!”
这咋咋呼呼的声音,一听就是姜奉。
纪之年把怀里的人拢了拢:“我是纪之年。”
对面沉默一秒,然后换了人:“我是姜越,小初呢?”
纪之年真的很想挂电话:“……他在睡觉,怎么了?”
“大白天的睡觉?他不舒服?”
纪之年勾唇:“发情期刚过。”
所以,你懂的。
果不其然,姜越沉默了。
情敌不开心了他就开心,纪之年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了。
过了几秒,那边好像传来了一阵深呼吸。
“我们晚上过去,去你家涮火锅。”
纪之年:“?你说什么?”
姜越又重复一遍:“我们晚上去你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