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这就去办。”墨影闪身离开。
“小姐,奴婢来送茶点。”屋外响起香兰的声音。
知道璟王在,不敢随意入内。
“进来吧。”殷月应道。
“是。”香兰进了屋。
边摆弄着茶水点心,边说:“紫苏知道王爷口淡,特意做了这藕粉糕,王爷可尝尝”
香兰话说了一半,在抬起头看见殷月时,脸上笑意顿失,“小姐,您的脸怎么这么红?”
“可是有哪里不适?”
“脸?”殷月抚向脸颊,触手滚烫,顿时一阵窘迫,“我没事可能是热得。”
殷月闪着眼,刚想转身,香兰已经来到她面前。
“这都秋末了,您穿的也不多,怎么会热?”香兰打量着殷月,视线在掠过殷月的双唇时,突然定住,“小姐你的嘴”
殷月贴着脸的手,瞬间捂住了双唇。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萧凌琰强压着想要上翘的唇角,将殷月扯进怀里,对香兰摆手道:“你先退下。”
捏死她,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香兰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是”
“奴婢这就下去。”香兰以超平时三倍的速度冲出屋外。
萧凌琰轻抚着殷月的耳廓,笑道,“人已经走了。”
殷月露出一只眼睛偷瞄了一眼,迅速推开了萧凌琰,走到梳妆镜前。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刷的一下更红了。
难怪刚刚墨影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
难怪萧凌琰要将她藏在身后。
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谈恋爱,还被人撞的正着
萧凌琰从身后拥住她,“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不必害羞。”
“谁说我害羞了,我这是热的。”秋水般的眼眸呼扇飘动着。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殷月两只手对着脸不停的扇着风。
萧凌琰轻笑出声,语气宠溺,“嗯,你说是便是。”
殷月:“”本来就是
翌日。
昭阳宫内,宜妃站在临窗的高几前,摆弄着前日新送来的花盆。
“娘娘,殷夫人来了。”刘嬷嬷进殿,身后跟着邹氏。
“臣妇邹氏,参见宜妃娘娘。”
“咔嚓”一支新茂出来的细芽被剪断,宜妃将剪子放下,才看向邹氏,“免礼。”
“谢娘娘。”邹氏恭敬地站在殿前。
宜妃坐到大殿之上,挥退了伺候的宫女,只留刘嬷嬷一人。
“殷夫人见本宫所为何事?”
邹氏问:“娘娘可还记得当年澜氏一事?”
宜妃心间微跳,没有答话。
邹氏又道:“昨日那澜氏之女殷月突然与臣妇提起当年之事,臣妇怀疑她手中握有对我们不利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