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是这样,现在同样是这样。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展兰枝对金修衣的了解。
她是一个自私的恋人,只是享受着对方的好。
过去是这样,现在同样。
展兰枝叹了口气。
展兰枝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比预计快了将近三十分钟。
环顾四周,展兰枝有些惊讶。
住所比展兰枝想象中的奢华。
雕栏围起了一整座庄园,镂空的白墙透出精心修剪花园的一角。
叮咚——
大门被推开,一年轻女子站在门口。
那人身着浅粉色长裙,耳垂荡着金色耳环。
“你好,是展兰枝吧。”那人说,“我是金修裳,她是修袍。”
展兰枝这才发现牵着金修裳右手的小女孩。
金修袍身着鹅黄色上衣,两束麻花辫在搭在肩膀上。
展兰枝冲她们笑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
原来她们就是金修衣的姐妹。
金修裳引着展兰枝走向客厅。
展兰枝紧跟在她们身后,眼睛却细细打量着四周。
正值冬季,花园里的花却开得很好。
花花绿绿、红红火火。
三两串红得鲜艳的灯笼从高高的树木上垂下。
展兰枝的视线又回到了两姐妹的着装上,微微皱眉。
花草灯笼构成亮色,她们的着装使她们同样成为其中的一员。
身着黑色大衣的展兰枝格格不入。
展兰枝眼睛轻轻扫过,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温馨,全然看不出有人逝去。
“随便坐,要喝些什么吗?”
“不用,谢谢。”展兰枝在沙发坐下。
展兰枝正好与金修裳正对着。
对方笑眼弯弯。
乍一看金修裳和金修衣的面部并没有什么相似之处。
金修衣的眼尾上扬但是眼睛是偏圆的,而金修裳的眼型细长。
金修衣的嘴唇是圆润的,金修裳的则偏薄。
而当金修裳笑起来时,展兰枝才发现金修衣与金修裳是如此相像。
“母亲昨天就猜测今天有人要来访,果然,今早我们就收到了你的消息。”金修裳提起茶壶,“母亲比较忙,她特意嘱咐我们要招待好你。这是我们自己茶庄里的,尝尝。”
“谢谢。”展兰枝微品了一口茶,整个口腔被浓重的苦味弥漫。
她微微张嘴企图用空气冲淡这苦味,结果苦涩的味道像是黏着于整个牙膛,根本无济于事。
“今天我是来——”展兰枝抬头,对上了金修裳有些戏谑的眼神,她继续说,“我想来了解金修衣的情况。”
“修衣吗?”金修裳撑着头,“我得想想从哪里说起,要不这样,你问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