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他知道,文渊动到文酌头上,真要闹起来,不死也得脱层皮。
文渊挣了一下,没挣脱。
他抬眼直视自家大哥,眼圈泛红。
文渊当然知道,可他还是要这么做。
文酌当众抢人就没拿他放在眼里,他是废材,可也咽不下这口气。
“哥,你别管我,我有分寸。”文渊死犟着,“你赶紧回去吧,你在这更惹眼,要是被大公知道了,还会把你一起算上。”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话音落下,大皇子一拳打了过去。
文渊被打的重心不稳,踉跄着后退几步,嘴角渗出血丝。
大皇子攥紧发麻的拳头,他这个草包弟弟什么时候犯轴他都可以帮着遮掩,可他今天做的事情,已经明显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为避免惹出更大的祸端,他必须把人带走。
侍卫们迟疑地上前,文渊却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哥,我不走,你快让他们放开我!”
话音落下,文渊又挨了大皇子一耳光,这才稍稍“消停”些。
文渊被带走后,大皇子用尽了各种手段,都没能从他口中得知调查文酌的理由,最后还是他亲自去了一趟医院,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事情到底是没能瞒住文泰,大皇子将事情告知他后,两人商议,为防止事情闹得更难看,且不知道文酌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也只能对皇宫内统一说辞,文渊和皇子妃宋翎外出度假去了。
私下里,则是暗中调查文酌和宋翎的去向。
……
婚礼前夕,褚镜樾处理完工作出来,就见宋灿手里攥着几颗还没包装好的喜糖,困到眼睛都闭上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身体摇摇晃晃的还在坚持。
褚镜樾眸色温柔,放松动作朝着他走过去。
“谁!”
宋灿猛地睁眼,一个利落的转身已将喜糖撒了满地。
褚镜樾刚想把人抱起送回房间去休息,属于军人的战备应激让他瞬间睁开眼睛。
此时,宋灿的眼底哪里还有半分睡意,眼神里满是警惕与肃杀。
两人目光对上的一瞬间,都有些恍惚。
看清眼前人是谁后,宋灿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你怎么过来都不出声,还从后面抱我,一会儿在你家给你一个过肩摔,场面多不好看。”
褚镜樾顺势将人搂进怀里,调整了姿势,方便他靠在自己身上:“没关系。”
“困了怎么不回房?”褚镜樾用下巴蹭着怀中人柔软的发顶,声音低哑。
宋灿打了个哈欠,眼角泛起生理性泪花:“忘了。”
这看似很离谱的回答,却非常符合宋灿的性格,确实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累了就回房间去睡,剩下没打包完的我来。”
褚镜樾下巴轻轻蹭着宋灿的头发,这几天宋灿都跟着他住在老宅,沐浴露洗发露等洗漱用品用的都是褚镜樾的。
以至于现场宋灿身上,在没有信息素味道的情况下,是和褚镜樾身上一样的味道。
“当然得你来,”宋灿一点都不客气,“剩下交给你了,我得回去补觉了,晚上还得看我手下那群兔崽子的实训视频。”
说着,宋灿又打了个哈欠,刚要起身就被褚镜樾拉住。
“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褚镜樾说道。
宋灿不明所以:“什么事?”
“最近备婚也辛苦了,按照圈子里的规矩,新人婚前都是有个单身派对的,所以我想问问你,关于派对有什么想法。”褚镜樾问道。
闻言,宋灿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