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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姜韵的古怪（第2页）

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的空间，在被断崖式绝交后，痛苦不堪，自我轻视，祈求姜韵和沈恪再次接纳自己，甚至一直追在他们身后，偶尔获得了好东西都舍不得自己用，而是用来讨好两人。

那种被控制的绝望感隔着两世，再次袭上心头，还是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程枫，你怎么了？”

沈牧看到程枫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甚至颤抖了一下，立即担忧地问道。

程枫从回忆的思绪中回过神，被刚刚所感受到的绝望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刚刚只是回想了一下上一世，就差点陷入其中沉沦，这么古怪的吗？

明明之前他自认为已经逃出阴影了，剧情力量又开始发威了吗？那要是真和姜韵接触了会怎么样？

他会不会又不受控制地听她的话，唯她是从？

虽然程枫对他目前的实力很自信，但他不会傻到去冒险，自从知道剧情力量的存在，他一直都很谨慎。

想明白之后，他朝沈牧认真说道，“沈牧，姜韵很不对劲，你不要和她接触，也不能让宝珠和她接触。”

他的神情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严肃，沈牧立即点头，就算程枫不说，他也不会贸然动手。

“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我是做梦梦到末日以及末日后三年的事情吗？”见沈牧点头，程枫有些惭愧地说道，“当时我们不熟，我就没说实话，其实我也是重生的，上一世末日三年的一切我都是真切体验过的。”

沈牧并未因程枫之前的隐瞒生气，反而说：“这是应该的，在末日总要有自我保护意识。”

程枫感动于沈牧的包容，但这不是他提起这件事的原因。

“我提起这件事是因为有些事情我真实经历过。上一世从末日半年起，一直到末日三年时，我都处于姜韵和沈恪的精神控制中，我的悲与喜取决于他们对我的态度，他们但凡给我一个好脸色，我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们，他们对我不假辞色时，我就会拼命地去证明我是有用的……即便是在他们逼我去死时，我依旧没有产生丝毫反抗的想法，竟然还期待他们来救我。”

程枫自嘲一笑，看得沈牧心中一痛，为什么他上一世没有注意到程枫呢，让他一个人在末日中受了三年折磨？

“这种被控制的、没有自我的感觉我再熟悉不过了，你觉得和现在围绕在姜韵身边的人像不像？”

“你的意思是……”沈牧也皱起了眉头。

“对，我的意思是他们也被姜韵控制了，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姜韵觉醒的新异能，而是属于她的主角光环在进行最后的反扑。”

他看向沈牧，眼睛亮的吓人，“包括之前我想要杀沈恪，也被反噬一样，这都是属于他们的主角光环！我们这一世没让他们夺走空间，所以他们的主角光环削弱了，我们抢走了他们的物资，他们的光环再次削弱，所以我上次才能杀了沈恪，但即便如此，先动手的宝珠也遭到了反噬。

而姜韵她身上的主角光环本来应该也在减弱的，但在沈恪死后，主角光环感受到了威胁，开始反扑，这才让姜韵能够再次蛊惑人心，沈牧，你有了解过姜韵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大量追随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