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舔了舔嘴巴,拇指和食指狠狠搓了搓,慑人的虎目熠熠生辉,“我去做饭。”
他压住快要溢出的兴奋,沉稳地穿好衣服,出了臥室。
一关上门,他咧开嘴无声笑起来,像毛头小子一般朝天打了几把拳。
娘的,老子终於吃到天鹅肉了!
雪娘一点都没反抗!
雪娘后知后觉,摸著自己有点发麻的嘴巴,唇腔都是不属於她的味道,刚才,他的舌头是不是伸进来了?
好,噁心。
也不太噁心。
就是有点,晕得慌。
“臭萧山,趁人之危。”
经过她允许了吗就碰她,下次再敢如此,非咬掉他的舌头不可。
今日的萧山,劲头特別的足,吃了饭,又挑了水,然后將院子里的木头归拢好。
“雪娘,我去趟村长家,让他帮忙找几个人咱们就开始盖房子。”
萧山声音高亢,將篱笆门关好,虎步生风,意气风发地走了。
雪娘“哼!”了一声,蹲在柵栏里,將布条拴在那只下蛋的母鸡上。
“今日多亏了你,不然我可就被流氓欺负了。”
她拍拍鸡头,抓了一把糙米,扔到它面前。
“奖励你的。”
雪娘出了柵栏,心里记著芋头的银子,也不知道他啥时候会来找他。
“餵——”
徐大妞站在篱笆外,看著雪娘站在鸡栏前,一身得体的衣裙衬的她格外好看,身形比村里的女人都要苗条。
要不是脸难看,她应该会比陈东家的媳妇强多了吧。
雪娘走到门口,看著徐大妞。
她不太喜欢这个姑娘,因为她曾说过她的坏话,还想嫁给萧山。
徐大妞打开手里的袋子,又兜出一堆蘑菇来。
“你救了我,我知道这些东西不值钱,但我家也没什么好东西,也只能上山采这些东西还债了。”
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这些蘑菇顶不上一条命,但她可以多采几次。
她家里穷,拿不出好东西来,就算能拿出来,她爹娘也捨不得,上次萧山救她,不就是给人家几斤粗面了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