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让其他人得到像朝见雪一样的震撼了。
朝见雪再得意问她说:“你看看师兄我呢?”
秋水定睛一看,已经很傻眼了:“元婴?真的假的?元婴?”
“如假包换!”朝见雪叉腰。
秋水风风火火地往回跑,把本来要做的事全然忘了个干净:“我要去告诉南山,晚上我们必须要庆祝一下!”
朝见雪乐呵呵地往上走,李真真的声音从上头传下来:“你们总算回来了。”
他飞下来:“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我也早就想去东原了,咦咦咦——”
他盯紧二人。
朝见雪开始紧张起来,他就说刚才应该和玉惟再走得开一点。
李真真捏紧拳头,好像是被辜负了一般嚎道:“你怎么还背着我突破了!东原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啊我也要去啊为什么不来叫上我啊呜呜呜!”
还好还好。
朝见雪满脸笑容地应付了他几句,目送他回去发愤图强。
玉惟保持着离他三步的距离,始终没有靠近,一直到朝见雪的清雪筑停下,朝见雪转头,看他抿着唇角,看上去不大高兴。
“小师弟……”朝见雪花言巧语道,“别生气嘛,我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我之间的事,而且被师尊知道了,他老人家万一不能接受怎么办……”
自上无为宗以来,玉惟第一次走近他身前。
“师兄,你是不是对我没有信心?”
朝见雪快在心里把“对不起”三个字刻在脑门上了,真想跪下来给玉惟磕一个。交托不起信任的不是玉惟,而是他朝见雪。
他如果什么秘密也没有,坦坦荡荡地真的和玉惟成为道侣,管谁能不能接受呢?第一个发喜帖出去的就是他朝见雪。
但他现在无法问心无愧,他觉得不安。
玉惟突然伸手,帮他一缕垂下的头发顺向背后,温声说:“我可以等三年,三年之后,不管师兄愿不愿意,我都要告诉师尊你我的关系,好不好?”
三年,若是闭关,对他们来说也只是须臾弹指之间的事,但玉惟已经答应他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刻苦闭关,时间应当还挺长。
朝见雪嘟囔了一句:“你说话怎么有点霸道……”
玉惟心情好转,说:“自然是因为师兄太好,我想尽快得到道侣这个身份。”
“……”朝见雪又脸红了。
他从哪里进修来的情话?
殊不知,少年情动心思最是纯真,说出来的话看似在故意撩人,实际上是真心到无以复加了。
朝见雪心怦怦直跳,环顾四面无人,还是忍不住,抓住玉惟的衣襟,蜻蜓点水一般亲在他唇角。
他被美色和这份爱意吃得死死的。
玉惟笑起来,眼神明亮。
“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