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
姜窈紧张地吞咽了一下,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放心吧,她还不想死。
谢余年缓缓松开了手。
“谢郎,你怎么来了?”姜窈装作一副惊喜的样子。
既然昨夜能糊弄过去,说不准谢余年就吃这一套。
谢余年瞥开眼,避开了她眼里的惊喜,声音低沉而平静,“圣上赏了一颗人参,我来送你,门房说你睡下了,我就直接进来了。”
姜窈愣了愣。
毫无道理。
深夜擅闯女子闺阁,就为了送一颗人参?
谁信啊!
姜窈眼中的情绪过于明显,混合着惊讶、不解和一丝怀疑。
谢余年想起那日说的。
“想他堂堂承伯侯之子,怎会做出这种登徒子行径。”
顿时脸色一沉,又重复了一句,“只是来给你送人参。”
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姜窈虽不明白这大半夜的,谢余年是因何来同她演这一出“情深义重”的戏码。
但为了自个儿的小命,还是努力挤出了个笑。
“我知道的,谢郎是担心我。”
谢余年的手伸到了胸口。
姜窈慌乱地瞪大了眼睛,闭着眼睛努力蹬着那两条抹了药的膝盖,不停地往后缩。
这、这是要干什么?
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谢、谢郎,不妥。。。。。。不妥吧。”
不过,姜窈想了想,谢余年这身材,这长相,她好像也不亏。
她的耳垂不自觉又热了几分。
谢余年将塞到怀里的那匣子人参拿了出来,“什么不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是在刻意逗弄姜窈。
不知为何,谢余年觉得姜窈的脸好像比刚刚更红了一些。
“。。。。。。”
真是来送人参的啊。
“谢、谢谢谢郎,阿嚏!”
一连串的谢字说下去,姜窈只觉得脑袋好像更晕了,整个世界都旋转起来了。
谢余年发觉她脸色不对,将手背探了过来,贴在了姜窈的额头上。
凉意透过额头传过来,姜窈下意识地蹭了蹭。
毒药
谢余年拧眉,手指轻轻搭在了姜窈的手腕上,他在军营长大,耳濡目染的,一些寻常的小病也能探出来。
姜窈的脉象有些紊乱,竟有发烧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