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竟带了一点哽咽。
想她穿过来不过月余,却已经历了不少事。
这里虽然只是书中世界,可却遇到了待她这样好的家人,这是从来不曾拥有过的。
如今难免有点伤感。
姜窈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堵住,额上细密的汗珠沿着脸颊滑落,看上去脆弱不堪。
姜明籍有些不解,抬手将手背放在了姜窈的头上。
这也不烧啊?
“窈儿你怎么了?你别吓爹啊?爹可不经吓!不就是过敏吗?怎么还跟毒扯上关系了?”
“。。。。。。”
过敏?
“过。。。。。。过敏?”
“你忘了?你自小对常春藤过敏,定是昨日在宣阳侯府赴宴时不小心沾到了。”
说起这个,姜明籍皱紧了眉头,“都怪他宣阳侯,好好的竹子叫他全砍了种什么劳子石榴树!”
“。。。。。。”
这跟石榴树应该没关系。
估计是她躲在假山旁边时,碰到的常春藤。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我突然晕倒是中毒了呢哈哈。。。。。。”姜窈默默找补了一句。
“呸呸呸,瞎说什么,我家窈儿这般好,谁舍得给窈儿下毒?”
“大夫说了,本是寻常过敏,只是你昨日受到惊吓,精神又一直紧绷着,当时才没什么异常,回府后这根弦猛地松懈下来,原本潜藏的过敏症状瞬间爆发了出来,这才严重了些。”
“原来如此!”姜窈连连点头,“以后我会小心的。”
这样的话,那便都是摄政王的锅!
若不是他突然出现,自己也不会受到惊吓。
姜窈心安理得地将全部过错推到了摄政王萧旌身上。
姜明籍一会还要去户部当值,陪姜窈说了一会话就离开了。
等他走后,姜窈激动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太好了!
她的小命儿还在!
等等。。。。。。
姜窈呈大字摊在床上,脸上有一瞬间的呆滞。
那是不是就说明。。。。。。
谢余年没有给她下毒?
姜窈偏头,朝桌上看去,她晕倒的突然,装着兔毛围脖的锦盒还没来得及收回库房。
“小姐,你现在想试试吗?”春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问道。
姜窈连连摇头,“不不不,天还热,我怕闷出了痱子。”
春兰一怔,这都入了秋,还热呢?
话虽这么说,可莫名的,姜窈心里还是泛起了酸泡泡。
这兔毛围脖本就是她随口一提,却不知道谢余年为何当了真,还赶制了出来。
这谢余年,不会真像春兰与夏蝉说的那般。
喜欢上她了?
可他没有失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