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废话吗?我只有见了皇伯父才能拿到诏令!齐将军,我保证皇伯父一定给我诏令,我有急事求见皇伯父,事关……事关机密,耽搁下来,后果你承担不起的。
“何况皇上是我伯父,我是……女侯的亲外孙女,慈宁宫住着我嫡亲祖母,我怎么可能对他们有坏心思?”
一切都设想都挺好的,可她竟然进不去内庭,见不到杨妃!
这她找谁说理去?!
靖王就是她命中的克星不成?
总是在她即将成功,不,已经看到成功曙光的时,靖王一巴掌将她压下去。
齐山摇头道:“没有皇上诏令,末将不敢放任何人入内庭。”
穆凰舞抽出宝剑,剑尖指着齐山的咽喉,“放我进去!要不你就给皇伯父通报一声,说我求见,皇伯父一定会见我的。”
“末将恕难从命,王爷交代过,任何人不许踏入内庭,皇上政务繁忙,他断然不会在此时召见公主殿下。”
齐山丝毫不惧,依旧不动如山一般站着。
穆凰舞手中的宝剑向前,几乎划破齐山咽喉,要不此时杀了齐山?
可是靖王……穆凰舞后背一阵发寒,他们四人虽是靖王的属下,却也被靖王当作了兄弟。
不比大皇子差的兄弟。
靖王一旦疯起来,没人能按得下去,也没人可以保住杀人凶手穆凰舞。
哪怕淮阳王亲自出面都不成。
穆凰舞心头苦涩,甚至无法确定她同穆阳闹矛盾,淮阳王会帮她吗?
穆凰舞收剑归鞘,犹豫再三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亮给齐山,“外祖母荣宁女侯的令牌,我可以去见皇上了吧。”
齐山眼睛微眯,仔细辨别令牌真假,躬身对令牌行了军礼,依旧没有让开位置:
“公主请荣宁女侯来见,末将不敢阻拦持有令牌的女侯,但公主想借着女侯的令牌入宫,那也是万万不能。”
穆凰舞:“……”
“皇上赐女侯令牌,只有女侯可用,公主虽是皇上嫡亲晚辈,是女侯至亲,您无法用令牌入宫。”
齐山依旧冷硬如山,穆凰舞深深吸了一口气,拂袖而去:“迟早有一日,你会被你的固执愚蠢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