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被人反手捆住,插翅难逃。
不记得打了多久,久到对方一动不动,连挣扎都停止了,如同死去了一般,冯妈妈才命人停手。
却没便宜宋乔,都不等她说什么,冯妈妈就上前,左右开弓‘赏’了女人几个巴掌。
打的对方眼冒金星,嘴角甚至都流出了鲜血。
结果拿过火把一照,发现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不是别人,竟是沈彦。
再看女人,根本不是宋乔,而是她身边的丫鬟佩儿。
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都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又惊又气的质问
佩儿。
佩儿跪在地上,声音都染上了哭腔,“老夫人容禀,是沈公子威胁我家夫人到此处相见的。可少夫人深知男女有别,怎能前往,于是便叫奴婢来回话,谁知这沈公子竟然一进来便撕扯奴婢的衣衫,想要……想要……”
佩儿泣不成声,一副受辱的模样,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老夫人眉头皱的快要夹死一只苍蝇,“威胁?此话怎讲?”
“沈公子和我家少夫人曾有私怨。”
佩儿把宋乔教她的话,一字不差的说给了慕老夫人听。
末了还不忘亮出证据,“老夫人若是不相信奴婢说的话,只让人检查沈公子头上是否有伤疤便可分辨。”
冯妈妈当即照做了,果然摸到了伤疤,位置和长度都和佩儿形容的如出一辙。
见她冲老夫人点头,佩儿立马伏在地上叩头央求,“少夫人原本想息事宁人,不给府上添麻烦的,可沈公子实在欺人太甚,还请老夫人为我家主子做主,对这无耻之徒,严惩不贷。”
事情出现了天翻地覆的转变,老夫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想到这几日外头的风言风语,她沉着一张脸,“你这贱婢若敢欺瞒,我决不轻饶。”
“奴婢不敢。”佩儿伏在地上,“奴婢虽然伺候少夫人,却时刻谨记自己是侯府的人。奴婢知道外头现在有许多流言,但少夫人为了救侯爷,连命都搭上了,她对侯爷的情义奴婢都看在眼里,她绝没有跟任何人不清不楚。若真有此事,侯爷向来眼中不揉沙子,又怎会坐视不理。”
佩儿举手起誓,“奴婢以自己的性命担保,今日之事,都怪沈公子咄咄逼人,少夫人是清白的。”
听到这里,沈彦终于缓和了过来。
他艰难的坐起身,鼻腔脸肿却还不忘替自己辩驳,“胡说八道,分明是宋鸢设计陷害,是她主动约我到此。”
“约你到此做什么?”老夫人却不好糊弄。
巨大的变故打了沈彦一个措手不及,他突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太好的理由,索性直接和盘托出。
“我向她讨要女人,今日是最后期限。”
冯妈妈见状,立马追问,“什么女人?”
沈彦让人拿着画像去问人,但得到的答复却是肯定的。
所有人都说这画像中的人就是宋家嫡女宋鸢,沈彦怎敢再把弄出来的乌龙事说出来给自己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