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也是一样。”
什么偷吃。
是在说她吗?
在警告她吗?
鱼蔓想起来,先前男人在自己耳边,几乎要咬着她的耳朵。
“那我就提前恭祝于小姐,新婚顺利咯。”
新婚顺利。
不是新婚快乐。
是新婚,顺利。
男人俯下身。
“鱼蔓。”
“你猜对了。”
“我搬进来,就是来玩你的。”
“你说现在周围都没有人,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令人高兴的事呢?”
“我的,好嫂嫂。”
鱼蔓微惊。
她惊恐地瞪圆了杏眼,朝身后退了好几步。
冰冷的墙壁贴上她的后背,撞上她的鞋跟。
不等她反应,对方已十分熟稔地吻上她的唇。
冰美式的味道,很涩,很苦。
登即蔓延在她的唇齿间。
那是一个炽热而疯狂的吻。
男人手指紧掐着她的腰身,宽大的手掌缓缓向上摩挲着。
鱼蔓同样也穿着家居服,极薄的一件衬衫裙,就这样在他掌心被揉皱。隔着单薄一层布料,她能明显感觉到对方掌心的弧度。
和他如今的,心跳声。
怦,怦,怦。
不知是谁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男人的手指荡漾过她的衣衫下摆。
鱼蔓的呼吸一滞,一股酥麻感顿然沿着脊柱向上涌,如同电流一般,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
一时之间,她连脊柱也僵住。
短暂的愣神过后,鱼蔓开始反抗。
与宋经识相比,她的力道不算大,但也绝不算小。
即如此,男人仍能轻而易举地将她钳制住。
这个危险的吻继续,由浅入深。
鱼蔓的右眼皮突突直跳,心跳声怦怦,渐渐地,连呼吸也变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