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殷迟枫捨不得她什么的——哈,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万一对方刁难她,又觉得和离对他这太子来说让人笑话,於是不给她放妻书,寧可让她待在后院老死……按照殷迟枫这阴晴不定的尿性,还真有可能干出来。
殷迟枫听到楚洛这话,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甚至隱约有发怒的徵兆。
楚洛一呆,赶紧顺毛:“我都听你的,肯定会把你治好了才走,这点你放心,我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可她没想到,毛没顺好,殷迟枫似乎更气了。
“孤哪里对你不好么?”
楚洛:“?”
“自然极好。”楚洛赶紧拍马屁,可心里却有些鬱闷纳闷儿。
这脑迴路……她怎么有点接不上啊?
她都表忠心了,肯定会把他治好,这跟殷迟枫对自己好不好有什么关係嘛?
对她好不好……她贼船都上了,想下也下不了,好不好都得受著啊!
殷迟枫盯著楚洛,忽地一拍桌子,阴沉著脸拂袖离去。
楚洛震惊地看著她碎成渣渣、才买没几天的桌子,委屈的不行。
凶什么凶!
莫名其妙!
对她一点儿都不好!
*
虞寂渊被他老爹训斥完,蔫啦吧唧地出来,结果发现殷迟枫竟然把他丟下,自个儿回宫去了!
不过没关係,他还有小师妹,可以蹭小师妹的马车回去。
然而……
芹葙不让他上!
“男女有別,授受不亲。”芹葙抱著剑,颇为冷酷地替她家主子护好媳妇儿。
虞寂渊气得用扇子直扇:“老殷这个渣男!你没有心!”
就这么把他拋弃了!
虽然才几百米,可这么冷的天,腿儿著回去,都冻透了!
身旁的马车帘子唰地掀了起来,虞寂渊嚇了一跳。
“对,渣男!没有心!”楚洛被殷迟枫给气到了,恶从胆边生,跟著虞寂渊一起骂。
芹葙正要帮楚洛放下帘子的手,微微颤抖。
主子这是怎么了……把太子妃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