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背负期望的名字呢。”
“阿愿……”姜涟清蹙眉。
昼夜同天之景记忆犹新,阿墨在日月交接时化为虚无,万籁归寂,一切百废待兴。
耳畔似乎突然想起了阿墨的声音。
“可是有一天。”
“阿愿说,她好难过好难过,她好想哭好想尖叫,想杀了所有人。”
“阿愿说,她好痛苦。”
为什么感到痛苦呢?似乎除了妄洲灵自己,谁也不知道。
“冬愿当时做了什么?”楚逢生问。
棠溪迟瞥他一眼,探究的眼神完全不加掩饰:“冬愿对灵魂之事也很感兴趣哦~”
楚逢生:“!”这人为什么要莫名其妙恐吓他,谁惹他了?
“谁知道冬愿到底要做什么呢?”棠溪迟说,“冬愿当时选择的躯体,是一个灵修,和楚惊鸿还有点渊源呢。”
“那个男人的名字叫钟离既白,紫极洲当时的天骄呢。”
“草菅人命的事确实是春望所为,当时冬愿不过是很执着地要找一个人而已,她想找一个人,但直到她死都不知道她要找谁,哦不,该说是魂归故土。”
“后来春望随着吴云贺到降星洲,钟离既白不知所踪,秋许到现在都不知道寄生了谁。”
姜涟清:“那夏期呢?”
棠溪迟一下子不说话了。
姜涟清继续追问:“那夏期所寄生之人是谁?即墨城主说只要拿到绛霜,他就有把握解决沧洲之祸,那夏期寄生之人是谁?”
面对她的追问,棠溪迟只是笑笑。
相思泪所酿过程中,有将离草相辅,残留酒液里还能闻到将离的香气,久久不散。
锦书将离,相思断肠。
楚惊鸿这酒的名字,取的足够贴切。
可不是相思断肠吗?
于她是,于他也是。
棠溪迟已经很努力地不去回想数月前,无情道毁之时。可他也知道,必然要有所交代。
这是绝对绕不开的事情。
“哎呀~哎呀哎呀~棠溪,我好见不得人哦~”
一少年虚影在棠溪迟身后浮现,乌衣白发,瞳色绯红,挂着如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颜。
“怎么啦?我们撇不清关系的哦?”
棠溪迟面不改色,凭空召出一柄冰蓝色的剑向身后刺去。
然这少年速度非常,很快躲开,盘着腿漂浮在半空。
夏期委委屈屈:“不要一见我就拿拨云扎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