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澜看了看照片上的另外一个人,又看了看面前的阮今雨。
“我看是不像的,你是你,她是她。”
在阮家停留一会儿,衡澜的电话响个不停,终于没办法再忽略发来的信息,她起身向阮今雨辞行。
外面的雨点刚落下来,雨势还不算猛,但风很大,不知道把谁家的铁皮棚吹得哗啦啦作响。
阮今雨撑起一把伞,把衡澜送出门。
伞很小,两人的距离凑得很近。
迈下崎岖不平的湿滑阶梯,衡澜搀扶起阮今雨的手臂,轻声叮嘱一句“小心”。
终于把衡澜送到车上,衡澜落下车窗同她讲话。
风咆哮着掀翻脆弱的伞面。
阮今雨死死地攀着伞柄才不至于连人带伞被风刮跑。
衡澜说话,阮今雨只看得到她薄薄的红唇一张一合,耳边所听只有呼呼的风声。
“什么?”即便面对面说话,阮今雨也得声嘶力竭地问,很是狼狈,像是一副卡通画,小青蛙死死地抓住挡雨的荷叶。
衡澜的长发也被吹散,她抬手,示意阮今雨把耳朵贴近了。
阮今雨收起伞,上半身探进车窗里去,几乎贴着衡澜的面颊。
但因为在慌乱的处境下,这样的距离并未显暧昧。
空气中充满了湿漉漉的气息还有青草的味道,冷风不住地把头发吹得扑到人面颊上。
阮今雨手忙脚乱,不住地将自己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一面盯着衡澜不点而朱的唇。
“小孩,你要跟我交往吗?”
阮今雨看着第二次见面的衡澜,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要或者不要,”衡澜盯着她的眼睛,“只问一次,你的答案?”
太突兀?太快?
可面前的人是衡澜。
无法思考,无法拒绝。
阮今雨陷在衡澜池水一般的眼眸中,懵懂地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我可以吻你了。”
(回忆结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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