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涧笑了下,没纠结,继续道:“你喜欢长相漂亮的男生。”
葵翎不耐烦:“这又怎么了?”
林涧道:“是我不够漂亮,还是谢岫白不够好看,你从来没有多看我们一眼,为什么,是因为我们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葵翎提了下唇角,“我不搞有夫之夫,不行吗?”
“哈哈哈哈哈哈……”倒在地上的那落迦突然大笑起来。
他半张脸都是泥土,脑袋还被谢岫白踩在脚下,从胸往下失去了知觉和支配的能力,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两个眼珠子,和嘴巴。
“你装什么呢?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现在又假装什么呢?有意思吗?”
谢岫白一直踩着他也不舒服,干脆收腿蹲在他旁边,拍拍他的脸:“没到你说话的环节,安静点。”
那落迦刚才头被他踩在脚下,一肚子满是邪火,嘴一张就恶狠狠咬下去。
那口白牙森然锋利,不比他拿来砍进葵翎胸口的那把刀和缓多少。
谢岫白反应迅速,一把捏住他的脸,硬生生把他牙关捏开,垂眸不甚在意地笑了下:“狗吗?居然还咬人。”
那落迦毫不掩饰自己偏执病态的眼神,被迫张大嘴也没阻止他发疯,眼神阴郁地盯着面前的人,阴森森咧了咧唇。
一旁毫无动静的地面突然被顶起,几块生锈的钢铁碎片悄无声息顶破土壤,朝谢岫白刺去。
还没等碰到人,就被腐蚀成了一团烂泥。
谢岫白饶有兴致地瞥了一眼:“土里埋了这么多年的都能控制吗?”
那落迦愤怒不甘地瞪了他一眼,嘴里含糊地发出几声怒吼。
谢岫白完全没把他放在心上,短暂激烈的交手让他出了点汗,薄薄一层,打湿了发梢,黏成一缕一缕的,垂在眼前。
他很是乖巧地向林涧邀功:“队长,我把人控制住了,要让他说话吗?不想听的话我就让他彻底闭嘴。”
林涧道:“没事,让他说。”
谢岫白松开手,随手在他衣服上把不小心沾到的口水擦干净,垂眸睨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抽手退到一边。
看似松懈,实则随时注意着他的动向,不让他靠近林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