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宝宝迷迷糊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虽然在闹觉,却敏锐的听到有人说自己“坏话”,这可是妥妥的恶评。
宝宝只是一个爱吃饭的宝宝,宝宝只是一个还在长身体的宝宝,稍微敦实了一点点,怎样?
“啊!嗯嗯!”小宝宝使劲摇头,在苏木怀里打挺儿。
苏木这下子更加抱不住,手忙脚乱的哄着:“小皇子这是怎么了?乖啊,要哭么?别哭别哭,继续睡,继续睡……”
小宝宝哼了一声,知道怕了罢!君父父的青梅竹马,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模样。
小宝宝终于重新老实下来,找回了场子,哼哼唧唧的又睡了,打着小呼噜,甚至吐着小泡泡。
苏木抱着小宝宝,坚持在女闾门口等待君上。
嬴稚抱臂说:“我劝你还是带着小皇子,去辎车上等待。”
苏木皱眉说:“辎车距离这面儿有一段距离,我还是在这里等待。”
嬴稚意义不明的笑了一声。
过了一会子,苏木感觉手臂发酸,发麻,那种酸疼的感觉就好像……儿时被父亲惩罚,负重站在武场上扎马步一样,两条手臂挂着沉重的石头。
好酸……
苏木有些子抱不住了,额角微微出汗,皱眉说:“君上与赵皇子到底在做什么,如何这么慢?”
“慢?”嬴稚一笑:“他们若是现在出来,那才叫快。”
苏木一脸迷茫,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清澈见底的眸子盯着嬴稚。
嬴稚又笑了一声:“你不会想只晓的。”
苏木:“……”???
雅间之中,酒气席卷了梁苒的脑海,梁苒浑身轻飘飘软绵绵,将赵悲雪压倒在席子上,大马金刀的坐在他的跨上,像是个豪爽的英杰,又像是一个准备欺男霸女的昏君。
只可惜,梁苒的模样看起来,才是那个被欺的,被霸的。他的面颊微微殷红,白皙的皮肤犹如晕染的花瓣儿,酒意令梁苒的眼眸雾蒙蒙的,像是随时都会堕下眼泪。赵悲雪见过他堕泪的模样,脆弱而隐忍,美不胜收。
梁苒幽幽的说:“寡人要与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无错,只有好多好多的儿子,才能帮助寡人开疆扩土,巩固朝政。
赵悲雪却不知系统的事情,吐息陡然粗重,凝视着梁苒的双眼阴沉沉的,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狂风骤雨,随时可以将梁苒吞噬。
赵悲雪张了张口,沙哑的说:“可,我与君上都是男子,无法生孩子。”
“无法?”梁苒愣了一下,他如今醉了,思绪并不是很清晰,浑浑噩噩的嘟囔:“无法……不能生孩子,那寡人要你何用?”
梁苒一脸嫌弃,甚至撇了撇嘴,他醉酒之后的小表情颇多,与往日里的平静清冷一点子也不一样,全部毫无保留的袒露了出来。
梁苒撑着赵悲雪健壮的胸口准备起身,手臂一软,唔的一声重新跌回去,重重摔在赵悲雪的身上,正好触碰了赵悲雪极力忍耐的冲动之处,赵悲雪的表情瞬间僵硬,额角上与脖颈上的青筋隐隐浮现,偏生梁苒并没有注意到,迷茫的呢喃:“嗯?什么东西,硌着寡人了。”
“呼——”赵悲雪狠狠的吐出一口气,一把搂住梁苒,不叫他起身,眼神深沉的说:“君上不是要与我生孩子么?我会尽心尽力的,伏侍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