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壶酒喝完,又叫了两壶。慕容雪抱着酒壶直喝到日落。赤皇也喝了些,但不至于醉,此刻冷眼旁观着慕容雪。
慕容雪边自斟自饮边嘀嘀咕咕念着诗:
恨生不逢时啊
错把金钩当月明
几度春来几度秋
直把愁人肠断穿
这岁月镜中
今日出来明日出
明日出完明月出
赏心乐事其实有
不知你我有没有
“回去吧,你醉了。”赤皇上前去扶她。
“我没醉,没醉,你不要理我!”慕容雪大叫着。赤皇蹲下把她背在身上。慕容雪仍在喃喃自语,声音含糊,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陈公子起来会了银钱,抱着观音,跟着赤皇一道回去。
他手中的观音像眼睛又骨碌碌地转了起来,脸上的笑意似乎更深了。
离奇观音
慕容雪喝得酩酊大醉,偏偏回来后又不安生。一会儿说要舞剑,一会儿说要吟诗,一会儿又拿起她那杆破箫吹得敷敷响。赤皇真想一巴掌把她拍到床上去。慕容雪在房里大吵大闹,船上众人也是苦不堪言。
赤皇把她从窗户上扒拉下来,这货吃饱了撑的说要去海里看鱼。赤皇好说歹说把她劝到床上,问她:“你今天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嘿嘿,我高兴~”慕容雪笑得傻兮兮。
“你高兴什么?”赤皇问。
“其实,也没高兴什么,人家最近压力大嘛,”慕容雪说着,觉得有些委屈,嘴一撇又哭了起来,“人家不过是喝了点酒,喝点酒都不行嘛呜呜。”
“好了好了,没说不行,快别哭了。”赤皇安慰着她,正要帮她擦眼泪。
谁知慕容雪“呜呜哇哇!”倒是越哭越大声。
“哎你有完没完,”赤皇有些心烦了,帮她擦眼泪的手也改成扬了起来,嘴里威胁道:“再哭你信不信我打你。”
慕容雪顿时止住了哭,委屈巴巴地看着赤皇,“呜,人家不哭了~”
“好了,别闹了,快睡吧。真是困死了。”赤皇说着打了个哈欠,弯腰帮慕容雪脱了鞋,扶她躺下。自己也躺下了。唉,今天真累!
慕容雪躺在床上还没睡着,一个身子像条虫一样拱啊拱,直拱进赤皇的怀里,娇滴滴地对赤皇撒娇:“赤皇,你是不是讨厌人家了?”
“嗯?”赤皇被问得莫名其妙,“没有啊,我干嘛讨厌你?”
“那你……”慕容雪低头对手指,“你都很久没有宠幸伦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