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瞪着重明鸟:“你再拉屎怎么办?”
“我真是遇得到你,我不拉了,回去见了师祖就给我赶紧滚,别再来珈岚峰了。”
一人一鸟勉强达成共识,回到珈岚峰的檀院。
玄钦正站在院中的菩提树下,看到青棠手中的兔子,额角青筋直跳。
青棠说:“师祖,我回来了。”
玄钦看着那只兔子,语气温和:“哪里来的兔子?”
“我的一个朋友送的,他是嵛山派的弟子,刚好来净元宗了。”
“是吗?”
玄钦抬手轻揉兔子的白毛,兔子的身体微微发抖。
青棠说:“师祖,我为了去见他们违抗了你的命令,偷偷跑出珈岚峰了。我会主动搬出珈岚峰,去外门的。”
重明鸟飞回架子上,密切关注着青棠,这次终于能走了吧?
玄钦说:“你是去看朋友,我怎么会怪你?”
重明鸟跳下来,“师祖!”
玄钦再次将重明鸟的嘴巴封上。
青棠皱眉:“师祖,你不是说要静修,我不用来檀院了吗?”
玄钦将玉牌递给青棠,“今日起你继续来檀院,玉牌还给你。”
上次玄钦说的话已经够清楚了,可是现在又为何留下他?
青棠没有接,“师祖,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更合适的人做你的仙侍,我回外门去?”
玄钦压抑住眼底汹涌的暗流,“拿着。”
青棠感觉玄钦很生气,可是生气不应该把自己赶走?反复无常,古怪得很。
最终青棠还是拿回了玉牌,随手放在袖中。
重明鸟已气晕。
玄钦转身走向禅房,“我的禅房不能放其他地方来的动物。”
青棠从芥子袋里找出一个盒子,将兔子装上,放在禅房门口。
玄钦坐在书案前,“研墨。”
“是,师祖。”
青棠低头安静研磨墨石,心不在焉的样子。
玄钦停下笔,伸出手,“把手给我,诊脉。”
青棠说:“不用了,我现在好多了。”
玄钦抬眸看着青棠:“好多了?”
“对,我最近很少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