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贴的有点近,彼此都不习惯这样的距离,前后分开了半步,错肩而立。
南枝听见自己的心还不安分,努力咽了咽口水,担心他若是觉得这是自己害羞了该如何是好,呼吸又有少年湿咸薄汗的味道钻进鼻腔。
“这里是。。。。。。皇宫?”
“是。”,她还算敏锐。
“你不好奇。。。。。。”
“不好奇。”
“那你是?”
“太监。。。。。”,少年的声音如清泉。
太监?
也对,皇宫里的男人一共就两种,侍卫和太监。看身形,让他当侍卫恐怕难堪大任。恩公面冷心热,本能成大事,可惜是个半残。。。。。。
“那我们,要在这里躲多久?”,不是身后的人让自己觉得不自在,而是四周都陌生的环境,呆久了难免有一些不自在。
“不要说话。。。。。。”,白叔没说错,南枝有些诚惶诚恐,有些讨好,有些急迫的表明自己的善意。
一阵细细簌簌的脚步声从耳畔划过。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再躲一刻钟。”
“什么?”,南枝放在紧张的逼近了双眼,听见头顶的人声于是抬头望。
“我在回答你上一个问题。”,常有人说他的眼神比死鱼眼还暗淡两分,但深宫之中压根瞧不见一双眼亮晶晶的人,他现在
见到了。
真稀奇。
于是,被盯得有些躲闪。伸出手掌轻轻别回了南枝的脑袋:“再多一刻钟。”
沈如琢觉得自己不对劲,怎么有点羞愧。明明摸清了南枝的底细,还佯装太监,属实不是君子所为。可现在出口改口供是不是还是刻意了一些。
总有些可恶的道德感作祟,让他心里一紧。
这是把铁环把手被拉动发出的碰撞声让两人不自觉汗毛倒立。
动静不大,来人好像也小心翼翼着。
沈厝当即暗叫不好。方才他着急,只能先就近躲避。
方才他注意到大门破烂腐败,但是门环上却未沾灰尘,进屋更是,衣柜泛潮,桌椅不全,床榻倒是整洁。。。。。。
不难猜,来人的组合是一男一女。
这一男一女缩手缩脚不一阵,就是珠钗落地,紧接着是属实不一般的动静。南枝好奇啊,野猫一样用单眼寻找可以一探究竟的空隙。
只见女子花白的大腿攀上男子的腰肢,两人像是饿极了的野狼,不断在对方身上摸索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