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靳玉嗤了声:我知道,皇兄放心,他不能对我如何。
不可大意。小心点总没错。
秦靳玉点点头,心中另有怀疑。
皇兄,你说这两人会不会已经跟清王勾搭上了?
没那么快。
他卸了孙礼典等三人的权,清王肯定要借着这个机会拉拢三人。
乔长盛暂且不论,孙礼典与齐贺即便对清王画下的饼感兴趣,这种关乎家族兴灭的事,不可能轻易下决定。
那父皇那儿
父皇若是问了,你直接说,父皇若是不问,你也不用说。
秦靳玉垂眸思索。
皇兄的意思,他大概猜得到。
这么多年了,秦靳玉不相信自己父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父皇重情重义,这一点从他对母后、对高家的态度,他们这几个当儿子的都可以看得出来。
于清王一事上,父皇之所以优柔寡断,是为太后的养育之恩,也是为与清王的兄弟情。
或许在父皇心里,他始终认为清王还是顾念着兄弟之情。
只要清王没有更进一步,他不说破不点破,就能够一直维持表面的和平。
也不用让皇祖母左右为难。
可是人的野心会越养越大。
你是担心太后为难阿吟?
有朝一日,若是清王真的将父皇从皇位上拉了下来,他不可能放过父皇,以及他们兄弟。
在这点上,秦靳玉不赞同父皇的做法,他更相信秦靳玄。
想到清王对兄长的忌惮,秦靳玉肃然道,大哥此次离京,身边要多带些人,以防万一。
嗯,孤已有安排,天色已晚,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还有件事。一直没说话的秦靳丰忽然开口。
秦靳玄看向他,无声询问。
秦靳丰:就是选秀的事情,皇兄,届时你已经回来了吧?
太后定下的选秀日子,与穆霜吟生辰一前一后。
算起来也就还剩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