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都拼不起,也不敢拼,更不敢赌。
妈妈的死,不止是她的噩梦,也是年迈外婆的噩梦。
最后外婆说想阮阮了,想看看她。
岑阮把眼睛压陆迟野肩膀上:“好,我回来给你看。”
这通电话似乎打散了岑阮不少的酒劲儿。
她把手机揣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陆迟野锁骨上带着的那颗黑钻上边点。
“陆迟野。”
“嗯。”
陆迟野几乎是立马就听出了她语气里的闷。
不等她开口他便直接拿出来手机在网约车上边修改地址。
“外婆家在哪儿。”
岑阮呼吸一窒。
根本没想到他会细致成这样。
“环岛小港。”
陆迟野把目的地修改好之后又把手机重新揣回了兜里。
那混不正经的腔调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喜欢。
“姐姐。”
“不难过。”
“我们能修改地址,也可以缝补破碎。”
随时为大小姐待命啊
我们能修改地址,也能缝补破碎。
他好像——
最会懂她了。
她把脸埋陆迟野颈间笑骂了他一句:“小混蛋。”
这个点儿马路车辆没那么多,司机师傅又开的快,一个小时后就到了环岛小港。
陆迟野没跟岑阮一块儿上去。
他说这么晚了别再把老太太吓着。
岑阮没想到这小混蛋还挺会替人着想的。
她用外套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慢慢后退。
她看着站在马路边儿上的陆迟野距离渐渐被拉远。
大概是郊外,气温都要比城市中心低好几度,就连风都要大一些。
而他就穿了件那么单薄的衬衣,连外套都落在vo京台没拿。
“你快回去吧。”她催他。
陆迟野只是笑了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站那儿自顾自的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