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还真不知道,尤其是那小丫头跑这么快,里头有什么变故,谁猜得透!”
“哎——”其中一个人碰了碰另一人的胳膊,往甄楣这边使眼色,“你瞧这像不像算命的?”
“是吗?这应该是个道士,打扮也不像啊!”
“你傻了!算命不就是道士玩的那一套!”那人压低嗓子。
“嘶——”这话,有道理啊。
甄楣眼看着那说话的人,转脸就挪到她桌边,“哎~这位大师?道长?怎么称呼?你也听半天了,给咱算算?”
说没听已经来不及了,甄楣很纠结,这事她的确知道,说出来还能给大丫挣个同情分,让她入土为安什么的,这时候不就讲究这个嘛?
但她对着老八老九人设都打出去了,一个月三卦,又不好自己吃书改设定,但一个表面上跟她的身份八竿子打不着的大丫,她怎么能不算就知道?
“这是为难您了?”问话的闲汉追问。
甄楣听出了几分怀疑,她不想被举报,只能开口,“倒也不是为不为难——”
她余光瞥着跟随他的下人,这话怎么也不能当着眼线的面说啊!
闲汉顺着她的目光看间墙边站着的陈五,顿时了然,这是多了耳目,这位不好暴露,“这个容易!”
他对着兄弟使了眼色,两个兄弟即刻走过去把人堵住一顿胡扯,他趁机领着甄楣离开。
“大师现在可以算了?”
甄楣似笑非笑,“只要你保密,不说出去是我算的,能否?”
“当然……”闲汉在甄楣的死亡视线下讪讪闭了嘴,“那您的意思是?”
“这事说来也容易。”甄楣露出一抹笑来。
“你就说是找了个邋遢和尚算的,那和尚神出鬼没十分神秘,今日在京城,明日在南海。”
闲汉迟疑,“真有这样的人?”
“那倒没有,你说模糊一些,管它信不信呢?”这说谎技术不太高级啊,甄楣指点他。
“行!那人看着是大户人家的下人,我看大师您也有难处,保准不给您吐露出去!”
“拿来,我这就开始算。”甄楣伸手。
闲汉愣了一下,到底摸出了一文钱,“嘿~今儿说个话还亏了,您这卦可得值得价啊!”
“那得看这件事究竟值不值。”甄楣装了一下,维持自己的人设。
她接过铜钱抛了几次,装作算命的样子,盯着手里的铜钱看了一会儿。
“你问的人已无生机,杂纹如草木蔓,大约身在草木之中,生前有刑克,如火之瞬,是为突发……”
闲汉急道,“大师!说明白些!我是个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