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栗马四蹄蹬开,翻蹄亮掌,很快就飞到了一水河边。我骑在马上看着流淌的一水河,哪里还有胡梅的影子。我站在前天晚上我们相会的地方,回想着我们相拥时的甜蜜和温馨。正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身后的马蹄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回头一看是金河赵柱还有李国辉他们骑马追来了。我回头看着他们问:“你们咋来了?”金河说道:“笑话,我们咋来了!我们仨不就是保护你的安全吗!你要是出事了,我们警察这碗饭还能吃了吗!”金河说完翻身下马,赵柱和李国辉也都纷纷下马,走近我。赵柱和李国辉啥也没说,也不问。他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也没必要关心发生了啥,他们只管保护我就行了。“胡梅咋走的?”金河问我。我摇着头说:“她走了,我真不知道!”“行了,我也不问了,你们俩究竟发生了啥事我也不知道,知道的都是表面上那点事。你想让我们干啥就和我们说,我们得听你的。”金河无可奈何地说道。我想了想可也是,我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谭家镇警察分局特别行动科的科长,手下管着三个弟兄。我干啥事情也要考虑他们,毕竟我们担负着警察的任务和责任。想到这里我冷静了下来,本来我是想连夜出去找胡梅,我不管她去了哪里,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找到她给我的纯真,找到我们的骨肉,找到我们在一起的美好。太阳渐渐地西沉,我对金河说:“我们回去吧!”我牵着马在前边走着,后边是金河,再后边就是赵柱和李国辉。离开一水河不远就是镇子最西头,我们来到胡梅家。我把马拴在她家房前的大树上,然后进了院子。胡梅的娘看我进院子就出来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哭过。两眼红肿,头发凌乱,神情呆滞。但对我还是那么客气,她问道:“唐剑,你大叔去铁匠炉找你了吧?”我点头,然后我就往屋里走,这时,胡四迎了出来,他看到我就问:“唐大哥,你知道我姐姐去哪儿了吗?”听他这么一问,我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唐大哥,你咋哭了?我问你知道我姐姐去哪儿了吗,你哭啥?”他是越问我是越哭。进了屋,胡梅的娘把胡四搂在怀里说:“小四儿,别问了,你唐大哥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他会把他找回来的。”这屋我还能待吗,我哭着扭头就出来了。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在想,我何止是把她找回来,没有我她根本就不能走。看我流着眼泪出来了,金河也没有问。其他俩人更是一言不发。我骑上马直接奔镇公所,到了镇公所大门,我还特意看一眼胡梅家的粮油店。粮油店门口站着那个小伙计。我和站岗的警察点了点头,就往里走。我现在来镇公所他们根本就不过问我,我现在是窗户眼儿吹喇叭,名声在外。在谭家镇我现在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到了高专员的办公室门前敲门,里边传出“进来!”的声音。我推门进去,高专员看到是我非常热情地说道:“哎呀,唐剑来了。快坐快坐!”我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他给我倒茶。我接过茶杯,他看着我说:“这么得闲?”我简单地把胡兴业派媒人到铁匠炉提亲,胡梅离家出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当然,一些关键的事情我是不能说的。接着就是告诉他这几天我要出去找胡梅,这事要经过他的批准,因为我现在是警察。我可以每天都待在铁匠炉,但我必须让他随时找到我。我知道他会爽快地答应我,可是我错了。他听了我的话,半天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沉思。莫非他要难为我,我心里不停地在打鼓。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着我说:“唐剑啊,这是你个人的事情,我无权过问。但我要说的是,你现在的状况非常不好。看看你的神态,看看你的眼神。你的心理压力特别大。”听他这么一说,我低下了头,他说对了。接着高专员说:“你可能还没有搞清楚,你现在的地位和成就都是你自己奋斗的结果,你不要觉得是谁对你好才使你有了今天,你觉得自己欠满世界的。”我一时还没有听明白高专员话里的意思,便傻愣愣地看着他。高专员看看我笑着说:“胡梅走了,你觉得欠胡梅和她全家的。娶了胡梅你觉得欠李敏和她全家的,娶了李敏又觉得欠王家的。你这亏欠还有头吗?“我不知道你和这三个姑娘到了什么程度,如果答应娶人家,你就没有错!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本事得来的。“谭家镇的小伙儿多了去了,胡梅为啥单单看上你。“那个叫什么,什么,啊,想起来了,赵家树。在李家干那么多年了,李敏也没看上他。“还有王家的千金,那是多么的金贵啊,也是看上你了。就连她娘谷淑娟和他们全家都:()复仇的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