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别揍了后皮和肉都是热乎乎的,很适合暖手,尤其是这样雨夹雪的天气。
傲天:【我合理怀疑他是活活把自己气昏过去的,不过谁叫他把袁满绑过来要搞强制爱。】
傲天:【我们暗穿书局最看不起的就是搞这套的,所以我们才要求一定要任务目标心甘情愿被撅。】
傲天:【正所谓以暴。制暴,以毒攻毒,以撅治撅!】
口号喊的响亮。
陈最打开了车里的暖风。
——
“我要揍死你……”
昏着的人嘀咕了一句,薄薄眼皮下的眼珠开始滚动,没一会儿睁开了眼睛,眼里带着困倦和愤怒。
厉景棠盯着眼前的柜子看了好半天。
蹭地坐起,这不是他的房间!
坐起来后又猛地弹起,靠,屁股好疼,他想起来了,他被陈最那个该死的家伙扇了二十多下,屁股都给他扇肿了!
一想起来,他又开始生气。
先从床。上下来,动作间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脚被锁链锁在了床腿上。
厉景棠回到床腿旁蹲下,床腿是铁的,和铁锁链焊在一起,也就是说他就算有抬得动床的力气也没用,他得有扯断铁锁链的力气才行。
厉景棠瞧着那手臂粗的铁链……
低声骂了一句。
气汹汹的去到门口,门果不其然被锁上了,他开始哐哐砸门。
“陈最!”
“陈最!”
“你别不出声!我知道你在!”
“有能耐你给我滚出来!你就只敢当缩头乌龟!”
“给我滚出来!”
完全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他锤了二十多分钟的门,又累又饿,稍微老实了一点,不再锤门开始在房间走来走去,找着有没有能用得上的东西。
锁链的长度足够他去到卫生间,卫生间里有牙刷牙膏牙杯,毛巾和纸巾,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衣柜里放着几件衣服。
这个房间连窗户都没有,全靠头顶的灯照亮。
在厉景棠抬头向灯看去时,灯灭了。
房间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
厉景棠呼吸都一滞,很黑,他眼珠转动,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厉景棠又去砸门了。
“陈最!”
“陈最!”
陈最正在隔壁换衣服,他穿上了件蓝色格子衬衫,又在外面套了件灰色圆领卫衣,头发放下遮挡住了眉眼,再戴上一个黑框眼镜,最后是白色口罩。
他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稍微驼背耷肩,整个人的气质就变得有些畏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