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言:“过来。”
陈最过去,在他
和谢清樾中间坐了下来,只是桌子下的腿碰到了一起。
是意外。
但两人谁都没把腿拿开。
就那么贴在一起。
陈最:“谢总好。”
谢清樾点了下头。
陆不言不需要向大家介绍陈最是谁,什么身份。
因为大家心知肚明他是什么身份。
陆不言:“继续喝啊。”
席间重新热闹起来,陆不言压低声音不满的:“不是让你收拾收拾。”
陈最居然又是T恤和工装裤,让他看上去像是一个矿工,陆不言很不满意,他觉得大家都在开始怀疑自己是底下那个了。
陈最不想回话,一天没吃饭了,现在看着满桌子的菜。
饿了。
“既然是不言的朋友,那我得敬一杯。”一个醉醺醺的人向着陈最举起了酒杯。
陆不言没阻止。
陈最慢条斯理的从裤兜里拿出一板药,抠出来一个吃了下去,然后对那人说道:“不好意思,刚吃了头孢。”
这个操作让大家都愣住了。
但他又的的确确刚吃了药,举着酒杯那人酒都醒了不少。
除了他,最下不来台的就是陆不言了。
因为大家都看向了他。
那意思很明显,你这金丝雀有些不服教啊。
只有谢清樾嘴角微微挑起。
陆不言扯出个笑:“他这两天感冒了,行了,不管他,咱们喝咱们的。”
举起杯子,和那位要和陈最喝酒的人虚虚碰了下杯。
压着火气的把酒喝了。
谢清樾叫来了服务员又添了几个菜,菜很快放到了他那边。
镜片后的那双眼睛看向陈最,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
这几道菜都很清淡,很适合生病的人,主食更是熬得粘稠的粥。
谢清樾这件事做的坦坦荡荡,他也的确坦荡,陈最要拍他投资的戏,戏马上就要开机,他需要身体健康才行,好好吃饭才能身体健康。
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投资者应该做的事情。
陈最:“谢谢。”
他拿起筷子。
陆不言还以为他在和自己说话,头往他那边偏了偏:“你说什么?”
陈最只当自己没听见,开始吃饭。
陆不言气的想掀桌但是他这个人要脸,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