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绕过凯旋门,错行的车辆从两旁飞略而过,明暗不定的灯光透进窗,在姜烟屿脸上形成明暗交织的光影。
洛清霖慵懒地扬起头,将修长的侧颈拉得更直,低笑几声说:“姜先生,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严肃。”
“玩笑?”姜烟屿手掌使力,时不时摁压掌心的踝骨,“洛先生不是直男吗?居然会对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开这种玩笑?”
“你不是也总对我这个直男开玩笑?就只许你开玩笑,我就不能开?”洛清霖说得慢条斯理,还特意强调‘直男’两个字。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我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
姜烟屿抓起洛清霖的脚,慢慢向自己拉近,“现在就来试,你亲自来检验,到底有多少。”
胸膛里像点了火,烧得五脏六腑都在热。
洛清霖知道姜烟屿在试探他,在压制他,在逗弄他,但他现在就是不想妥协,就这么任由姜烟屿拉着脚腕移动。
只可惜,强压的紧张还是被本能泄露,距离越是近,洛清霖的脚背就蹦得越紧,甚至开始微微颤抖。
在脚尖还差几厘碰上西装布料时,姜烟屿停住手,嗤笑着说:“你抖什么?紧张?你刚刚开玩笑的时候不是很神气?”
姜烟屿嗤笑的语气如同油,将洛清霖心内的火烧得更旺。
洛清霖抿紧嘴唇,轻呼一口气,朝姜烟屿挑衅地挑挑眉,蓦然将腿往下放,轻轻踩下。
“看起来应该是没有。”洛清霖弯了弯嘴角,故意露出嘲讽的笑说。
姜烟屿瞳孔微缩,手掌倏地松开,双眼透着不可置信。
喉头愈发干渴且痒,似是几天没喝过水,又忽地饮下酒,从喉咙一路烧到心口。
重重深呼吸一口气,姜烟屿拍开洛清霖的腿,快速直起身,动作敏捷地扑到他面前。
单手扼住洛清霖的双腕,抬到车窗上固定住,姜烟屿凑近问:“洛清霖,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体贴,你就得意忘形,忘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金色的路灯透过玻璃,照进姜烟屿琥珀色的眼眸里。
洛清霖定定望着这双漂亮眼睛,眼神贪婪,带着赤。裸裸的审视,一路向下移。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姜先生的嘴唇长得这么殷红饱满,看起来像沾水的水蜜桃一样。”洛清霖低着声音说。
“洛清霖。。。。。。”
“我知道,你肯定又要问‘你不是直男?看我的嘴唇作什么?’”洛清霖学着姜烟屿平日的语气打断说。
“我就算是直男,但也有一双欣赏美丽的眼睛,美丽又不分性别和性向,这不是圈里的共识吗?”洛清霖理直气壮地说。
所有话被堵死在喉咙,姜烟屿彻底沉下脸,眸子里尽是压人的威迫。
沉寂片刻,姜烟屿一只手往下,单手解洛清霖身上风衣的腰带,面无表情,默不作声。
三两下解开腰带,姜烟屿将风衣掀开。
洛清霖身上的粉色背心过短,短裤也是低腰款,上衣与裤之间,露着一大片白皙的腰腹皮肤。
视线向下,姜烟屿盯着那细腰片刻,忽地伸出手,右掌重重捏在右侧腰。
掌心的力度愈发大,侧腰皮肤上被压出显眼的红痕,像是宣纸上染了赤色水彩,中间深边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