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不愧是世界数一数二的大财团,设有专门的医务室。
集团内的ao员工都不少,包括抑制剂在内的基础药物,自然也是常备的。
在朱门睿的指引下,褚夜行很快就拿到了要求的抑制剂,而后匆匆赶到了位于华锦大楼顶层的公寓。
他很清楚易感期是什么——
对于alpha来说,这时期虽然很难受,但是咬牙忍一忍也就撑过去了。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当他打开锦衣应愚的公寓时,迎面而来的,竟然是这样一副光景——
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那花香馥郁的信息素便扑面而来,褚夜行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拽进了栽满芍药花的温室。
空气内的温度似乎都因为这躁动不安的信息素而上升,烧灼刺激着皮肤。
而正对着大门的落地窗前,一向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alpha狼狈地跌坐在那里。
他难耐地扯开了领带与衬衣,胸腹完全袒露在空气中。欲。火将他的肌肤烧成偏粉的色泽,本能在叫嚣着让他冲出去找个omega发泄,但他的一只手却被死死铐在了围栏上,手腕都被硌出了一圈红痕。
他戴着止咬器,因不得疏解的热意而呼吸急促,重重地喘着气,像是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猛兽。
听到了开门声,锦衣应愚抬起头,眼圈泛红地看着背光而立的褚夜行,眼里迸射出期待的光——
像是终于看到了能将他从欲。望漩涡中拯救出来的勇士,声音低哑地唤着:“你终于来了。”
“咕咚。”
褚夜行清楚地听见了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
他怔愣地看着锦衣应愚——
明明易感期发作的是面前的alpha男人,但他自己却觉得口干舌燥。
锦衣应愚……
这个在他眼中高高在上的alpha在此刻仿佛褪去了光环,从神坛上跌落。
原来他也是个会比易感期吞噬理智的alpha,会被最原始的欲。求所掌控。
他也会戴上止咬器,就像曾经在塔拉茨的自己一样……
褚夜行不知道自己这是自己怎么了,但是他却在心底滋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意与庆幸。
锦衣应愚的头脑混沌,看不懂他眼里深沉的情绪,只是喘着气:“你还杵那儿做什么?抑制剂,给我……”
褚夜行这才缓缓抬步,走到了锦衣应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衣冠不整的alpha男人——
闻着他炽热的芍药花香,目光扫过他泛红的眼角,微张喘。息的唇,修长的脖颈,光洁赤裸的胸腹。
奇怪,太奇怪了。
明明易感期并不会传染,alpha也不会被另一位alpha的信息素所吸引。更何况锦衣应愚的面容俊朗英挺,胸肌腹肌一点不少,完全没有任何会被弄错性别的特质。
这样顶尖的alpha明明只应该对beta和omega有吸引力,对自己来说只能让他感到威胁……